大司马视线扫过众人一眼,目光并没有定在谁的身上。
他看完了一圈,然后才笑着说,“道是无法用言语来表述的,如果他能够用言语来表述它只能是寻常道。
我们所追求的而非一般的道……
道是玄妙又玄妙的东西,它深奥复杂……我们要求的就是从有名的奥妙到无形的奥妙……”
韩安白的心一直在怦怦直跳。
她听着长辈在上面聊天说起修行的事,生怕大司马想起当初的事情。
可这些人就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当大司马说起一个小友,视线扫过她时。
韩安白感觉自已后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接着她就听到了大司马,侃侃而谈。
而且。
侃侃而谈的正是当初她跟他谈起的《道德经》。
韩安白心里在默默流泪。
完了。
自家公公压根没忘记自已,甚至把道德经这些东西记得可熟了。
甚至又悟出了不少道理。
韩安白感觉如果自已是老子的话,一定会很欣喜有这么个能读懂他《道德经》的人。
可是,她不是啊……
韩安白现在真的生怕大司马下一句话开口就是,这是韩安白跟我说的。
她都不知道该怎么解释自已懂这种东西。
其他人听着这话都是满脸迷茫。
只有老太太若有所思。
而一旁的裴耘易压根听不懂,就感觉自已好像在听天书。
他听了一会儿,连忙打断大司马的话。
“耘豪啊。你说的这是什么,当哥哥的我是一点都没听懂。”
大司马被打断话也不气不恼,只是笑着解释,“我说的是老子的《道德经》。只能说老子真乃神人也。”
陈溪芸又戳了戳裴耘易。让他别在这听什么天书了,抓紧切入正题。
裴耘易只能咳嗽一声,然后说,“你说的这个老子是谁我不认识,我倒觉得孔子的书还挺好的。”
大司马疑惑,“孔子又是谁?”
裴耘易说,“孔子啊,他的弟子把他的话都记录成了一本书叫做《论语》,我倒觉得并不比耘豪你说的《道德经》差。”
大司马笑着说,“这倒是有意思了,不知他的书哪里可以买到?”
裴耘易说,“耘豪,瞧你这话说的,这不就是你们家自已店里卖的书吗。你怎么还能不知道呢,该不会是怕我们看着眼热,不好意思说吧……”
大司马看向两个小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