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里感慨。
原来世界上的女子都是这副模样吗?
裴玄黓脑海里转了转韩安白跟安宁公主的形象。
一个刁蛮任性,目无王法。
一个臭不要脸,古灵精怪。
裴玄黓长吐一口浊气,他抬头示意小六子把这封信接过去。
小六子乖乖的拿起安宁公主那封信,递到韩安白身边。
“少夫人,给你信。”
韩安白瞅了小六子一眼,然后抬起一只纤纤玉手,用食指跟拇指轻轻捏了过来。
然后对小六子说,“我给你个面子。既然你让我看看,那我就看看吧。”
小六子为自已能有这么大的脸,感到十分的荣幸跟惶恐。
他对着韩安白尴尬一笑,露出了八颗牙齿。
随即韩安白捏着纸,像摇手绢似的,朝着裴玄黓的方向一挥。
“我可不是给你面子,你可别多想~”
裴玄黓生无可恋,只能点头,“是是是……不用给我面子。”
韩安白低下头,嘴角忍不住的向上勾。
欺负裴玄黓可真好玩。
韩安白看着安宁公主的来信,忍不住嫌弃的撇起了嘴。
这完完全全就是一方推脱责任,宣告自已无辜的白莲语言。
什么叫皇上找出了真凶,根本不是她。
我可去你的吧。
韩安白差点儿就想往这封信上啐一口。
要不是裴玄黓把这件事儿做绝了,安宁公主指不定还能使出什么来着,苟延残喘的继续把这店开下去。
看完安宁公主前半段儿的自述。又看到后边他这一大串对裴玄黓的思念。
什么许久不见,甚是想念。什么如果没有这次事件,她也可以好好的陪伴裴玄黓,什么都怪他父皇多此一举,差了这一脚,他想念裴玄黓,想念的茶饭不思等等。
韩安白觉得有点酸唧唧的。当然并不是吃醋的那个酸。
而是汗毛直立,鸡皮疙瘩起一身的那个酸。
这是什么青春疼痛文学之言?
韩安白越看越恶心。
她一目十行的快速把后边的扫完,然后走到裴玄黓面前把线一拍。
“好文采,安宁公主真是好文采。可真是书中自有晚饭吃。看完他写的信,我都不饿了,甚至还有点想往外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