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黓皱了皱眉,昨天的纵马事件还没调查出来呢,这个女人又不安分了。
“可有人跟着她?往哪儿去了?”
朱刚捷犹豫了一下,然后才说,“去的是凌音坊……”
裴玄黓听到这话,皱着的眉头却突然松开了。
他眼神冷冷的,毫无感情的看向自已的属下。
“你确定?”
朱刚捷咽了咽口水,被自家上司一个眼神盯到后背有些发毛。
“应当是没错的。兄弟们……兄弟们其实眼看着她从后门进去了……”
裴玄黓的手狠狠的拍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这个女人!跟她做好了约定,她竟然抛之脑后。既然软的不吃,那想必是吃硬的了。
你派人立刻把她带回来,不许让她在那丢人现眼。我们大司马府的脸面还要不要了!”
“是,裴中郎将。”朱刚捷行李准备离开。
但突然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他又转过头,“裴中郎将,属下这里还探听到一个消息,可能这才是韩大小姐去凌音坊的缘由。”
怂了
裴玄黓听着自已的属下说明了凌音坊发生的事情。
他指尖轻点着桌面,若有所思。
无论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还是今天这件。总感觉像是有幕后推手在推着韩安白往前走。
裴玄黓抬眸,看向自已的属下,“派人把韩安白带回来。顺便让人了解清楚具体情况,还有查查今天晚上闹事的这些人跟昨天当街纵马的人是不是有所关联。”
“裴中郎将您的意思是……这件事是针对韩大小姐设的局?可是她就是一个女人,也碍不到什么事儿,什么人会针对她?”
说到女人。
裴玄黓突然像是想明白了什么。
他没有回答属下的问题,“去查吧。查到实证再说。”
“是。”
……
而韩安白狗狗祟祟从凌音坊后门轻车熟路的进去。
守门的人看到她倒是吃了一惊。
“韩大小姐,你怎么来了?”
“我听人说你们这里几次遭灾,媚娘她们还受伤了,所以过来看看。”
守门人拍拍大腿,义愤填膺的说,“可不是嘛,一群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流氓地痞过来找茬。”
“行了,我不跟你说了,我去找媚娘去。”韩安白说。
等韩安白走到媚娘的房间,发现媚娘正低着头抽泣。
“媚娘,你哪里受伤了?要紧吗?”
只见名叫媚娘的女子抬起头来,便看见她左侧脸红肿异常,嘴角还有点出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