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赋予!我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你非要这么羞辱我?”
“沈姝鱼,你别无理取闹!”
耳边传来男人跟女人吵架的声音,祁肆揉了揉自己的脑袋,感觉就跟有无数根针在脑子里扎一样。
痛到他想杀人。
“嘶!”什么情况?
他昨天晚上好像也没喝多少吧?怎么头这么疼?
祁肆缓了缓睁开眼睛,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后,愣了一下。
这种地方他也没有少来,熟悉的很。
这不就是会所的包厢吗?
他怎么跑这来的?
不等祁肆想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肩膀就被身边的人撞了一下。
“哎,祁少!你猜这次薄少多久能把沈姝鱼哄好?”
祁肆一时间没有防备,被这么一撞,整个人往另一边倒去。
“你他。妈……”
“祁少!”旁边撞他的那个人大概也没想到,自己就是这么轻轻一撞,怎么还把人给撞倒了?
急忙伸手把人拉了回来。
“祁少没事吧?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我也没想到您没坐稳啊!”
祁肆转头看过去,脸上明显带着怒意。
就看到刚才差点把自己送走的那人顶着一头嚣张的红发,一脸谄媚讨好地看着自己。
“你谁啊?”
那人一愣,忍不住笑起来,“祁少您这是贵人多忘事啊,我是萧惆啊!”
“消愁?我还削你呢!”祁肆抬手就要揍他。
萧惆吓得立马抱头。
“祁少我错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先道歉再说!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疼痛感,萧惆疑惑地抬头看过去。
就看到刚才还一脸盛气凌人的小少爷,这会儿却靠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一脸的痛苦之色,面色惨白。
“祁少!”萧惆一惊,“你怎么了?祁少!醒醒!”
这边的动静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
就连那边吵架的一对男女也停止争执看了过来。
祁肆最后的记忆,就是自己被抬上救护车。
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草!”祁肆揉了揉自己发疼的脑袋。
身边的人听到动静,立刻看了过来。
“阿肆你醒了?”
祁肆看向守在自己病床边的男人,是这具身体的哥哥,也是原主现在唯一的亲人。
祁肆之前之所以会头疼到晕过去,是因为脑子里突然涌入大量的记忆。
都是属于这具身体原主人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