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声一听日后会更疼,登时哭得直抽抽,不仅不要穆闻天抱了,还嫌弃他是“骗子”:“你怎么……呜呜……你怎么骗我啊?”明明说好要轻些,不让他疼的,怎么现在变卦了呢?穆闻天尴尬地摸着鼻尖,心道,他再怎么小心,也架不住郁声下面的嘴太小太紧,光是进去,就很不容易了。郁声见穆四哥被自己问了个哑口无言,一颗心瞬间被委屈填满。他费力地翻身,趴在阿尔法的胸口,一边软绵绵地捶着四哥的肩膀,一边嗷嗷哭:“骗子……四哥是骗子!”穆闻天怀里像是多了只发脾气的小貂,柔软的肉垫拼命往他怀里挠。穆老四想笑不敢笑,托着郁声的臀瓣,老老实实地认错:“四哥的错,四哥以后轻点,好不好?”“你又……又骗人!”郁声气哼哼地梗着脖子,屁股蛋颠儿颠儿地往穆四哥的腿上撞,“四哥嘴上说轻点,等会儿……等会儿还是要弄疼我!”柔软的臀肉在阿尔法的腿上磨蹭,仿佛绵绵的细雪。穆闻天的额角暴出了青筋,一把攥住他的臀肉,将他按在了怀里:“别闹。”穆老四的嗓音又沙又哑,吓得郁声浑身僵住。他撅着屁股,扭了两下,再次委屈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砸在四哥的肩头:“凶……好凶。”哪里就凶了?穆闻天一噎,轻咳着将郁声牢牢地困在怀里,耐着性子亲他的额头:“不凶,四哥疼你呢。”“不……不疼我了。”“疼呢。”“我不是……不是四哥最喜欢的弟弟了。”“是呢。”郁声三言两语就把穆老四逗乐了。阿尔法捏着他小巧的下巴,揶揄道:“你还吃老七的醋?”郁声吸了吸鼻子,迟疑地点头:“七哥也是你的弟弟。”“他是阿尔法。”穆闻天揉了揉他的脑袋。郁声立刻像猫似的仰起头,主动环住穆四哥的脖子,急切地追问:“可是……可是四哥疼我和疼他……”“胡说什么呢?”穆闻天不等他说完,就头疼地吻住了他的嘴,好好亲了一番,“声啊,他是我的亲弟弟。”郁声眨眨眼,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的确是这么一回事儿,连忙难为情地轻哼:“哦。”嗐,吃飞醋呢。穆闻天见郁声想通,又把手放在了他软乎乎的臀肉边:“上药吧。”郁声慢吞吞地趴回炕上,心不甘情不愿地塌下了腰。穆老四重新拿起药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蘸了药膏,再次对着殷红的小穴出了手。昏暗的光里,穆闻天像是在摸一朵绽放的花,指尖拂过微肿的穴口,心里发出一声喟叹,胯间的性器也跟着弹动起来。郁声似有所感,往前爬了爬:“四哥……”“不弄你。”穆闻天揽着他的腰,把他拉回来,咬牙道,“我说过的话,不会反悔。”言罢,当真认认真真地擦起药来,连看都不看了,全凭感觉,把冰凉的药膏涂在了郁声的腿间。郁声神情紧绷地忍了半晌,觉得没那么疼了,身子便逐渐放松,最后春水般软在穆闻天的怀里,股间擦药的手走了,还不高兴地并拢了腿。穆老四动作微顿:“嗯?”郁声:“嗯嗯嗯。”穆老四体会了一会儿他的语气,恍然大悟:“还要?”郁声羞涩地点头。“等会儿,刚擦了药。”穆闻天将他抱在身前,顺势躺在了炕上,“等等再继续。”郁声闻言,不太乐意:“我还在汛期呢。”意思是,在汛期,自己忍不住,想要四哥继续弄。穆闻天闻言,头疼不已,大手伸到欧米伽身下,去帮他揉身前的性器。郁声立刻闭上嘴,欲火能发泄出去,就乖巧地趴在穆闻天的怀里,高高兴兴地喘。他喘了会儿,迷迷瞪瞪地问:“药……药好了吗?”“没。”穆闻天憋闷地摸了一把,沾了满手滑腻腻的药膏,沉声摇头,“再等等。”郁声失落地“哦”了一声,继续喘。又过了会儿,他又问:“好了吗?”穆闻天还是答:“没。”郁声喘得更失落了,连射的时候都在幽幽地叹息。穆闻天忍无可忍,按亮了炕头的灯,把他的双腿掰开,示意他自己瞧:“药刚擦上去,你说能……嗯?”欧米伽细嫩的双腿间,涌动着潺潺的汁水和淡淡的白浊,这还不算完,潮湿的水意下,竟然还有一层穆闻天先前从未见过的文身。穆老四心里一跳,把还在犯迷糊的郁声按在炕上,拽着帕子胡乱擦去黏稠的汁水——一枝从股沟里生出的桂花,直直地撞入了阿尔法的眼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