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好好的一顿庆功宴,竟然轻描淡写就落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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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朋友多和没朋友
幼稚鬼和傲娇鬼
臭脸二人组t?
救美
醴城是个相对落后的十八线小县城,七拐八绕的小巷子多的是,路灯又年久失修,郑轲一路走过来经常能看到野猫闪着幽光的双瞳乱窜。
说起来,她经常来这喂猫,跟它们也算老朋友。
今天是个例外。
“打扮的这么光鲜亮丽,身上一点钱没有?”
“你骗谁呢?再啰嗦搜身了。”
郑轲大老远就听见这头巷子里传来的粗声粗气的恐吓和不怀好意地哄笑。
这不是什么稀罕事。
郑轲换了个肩膀背她那用了近五年的黑包,漫不经心地想。
她不是个多管闲事的人,要放在平时,她还能就近买包瓜子看个热闹。
可今天她刚碰上了祝樱,心情不太美丽,只想回家睡觉。
郑轲习惯性踢一脚路边的石头。
她没收住力道,那石头支棱着跳了两下,顺着惯性撞上外沿兄弟的鞋。
郑轲一撩眼,和那伙人来了个亲密对视。
郑轲面无表情地摊着张厌世脸,嘴角下撇,气质桀骜,长腿细腰,黑色鸭舌帽一盖,看这气场像专门来找茬的。
打头人压着眼看郑轲:“有事?”
打头人郑轲认得,一个月能在这碰见他三四次,平时都是往网吧里跑,这回估计是没钱了,想着压榨要人家小姑娘。
“路过。”
郑轲挑了挑眉,慢慢露出一个和善的笑:“你们继续。”
语调上扬,听上去是在挑衅,总之看上去不太好惹。
那人不确定地后退几步,给郑轲让了个道。
郑轲双手交叉,若无其事地活动了一下腕关节,指节压得咔咔作响。
她顺着缝隙瞟了眼被围在里头的人。
是个女孩。
大冬天还不怕冷的穿着仙气飘飘的长裙,缩在角落里窝着,利落的高马尾都被扯散了,怪狼狈。
好可怜。
郑轲感慨,有点心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