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摸了摸他的脸,四周风雪呼啸,将浓烈的血腥味卷走,她想要起身,发现脚踝上缠着他的尾巴尖。
都昏迷了还这个德行。她笑话他,心脏却跟着一抽一抽地疼。
看来没法指望骑着他回萨列格城了,勉为其难跟他一起坐马车吧。
“莫里斯勋爵的病情实在蹊跷啊,陛下。”费里翻看着记事簿。
凯梅尔往嘴里丢了一颗葡萄,附和:“傻子都看得出来——堂堂大贵族的世子,感染伤寒?笑话。”
希律手里是大主教的回信,“一切正常”,这才是最不正常的地方。
“要我说,那个金毛一看就不是善茬。”凯梅尔骑士长说。
他还要继续发表对教会大不敬的言论,被皇帝打断了:“让你办的事情进展如何?”
骑士长挠了挠头:“这个……应该……快了……”
“人呢?”
“哎呀,你也知道……”他摊手,“魏丹兰城太远了,那批工匠又被分散到许多地方当奴隶,我找得实在辛苦。”
“明天带他们来见我。”皇帝下令了。
见他依然吞吞吐吐,希律不耐烦了:“有话直说。”
凯梅尔跟费里交换了个眼神,终于一口气回答:“工匠们说,让他们替卡曼的皇帝做事,不如直接杀了他们,他们的奥塔薇尔公主——”
“好了,闭嘴。”
皇帝转过身,从皇宫的落地窗外望向光秃秃的花园。
“我亲自去见他们,费里,你明天和我一起去。”
“遵命,陛下。”
“魏丹兰语,你还会说多少?”
“很久不讲,可能有些生疏。”费里说了谎,这是他的母语,无论何时都不会忘怀。
“我好像全忘记了。”皇帝声音落寞,“连她的样子都有些模糊了。”
*魏丹兰amp;奥塔薇尔请见24章
凯梅尔请见43章,我高低给整个关系图出来,大家记不得名字莫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