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来。
她环顾一下四周,全美式风味的摆设,且纯美式的音乐,乡村抒情小曲充斥耳畔。
你在看什么?雷达?关立冬见她如雷达探视器似的转个不停,便问她。
什么雷达!我只不过看看这小屋的摆设。
怎么?你想开店?
开店?这主意真好。他随口说说,她竟当真。
你什么也别想做,好好跟在我身边,乖一点,要钱我会给你。
关先生,我又不是小孩,拜托。
侍者正好上菜,他们只好中止谈话,先填饱肚子再说,她已在饿扁边缘了。
客人愈来愈多,来岛观光的人由于饭店尚未供应早餐,只好先来这充饥,以应今早的活动支出的体力所需的补给品。
他们一用完餐,两人走回饭店。
大哥,你们出去了?他们四个人敲门又不见应门,以为他们出事还全副武装备战,见他们由外而人才放下心来。
怎么?有事?
没有,只是敲门无人应门,以为——
放心,我也不是废人。他对他们的警戒心打了个满分,有忧患意识。
对不起,大哥。
没事了,下去吧!
好。
他们四个人一退下,范攸云问他:他们的训练很严格吧?
当然。我有事,他们一个也逃不了。
这么严重?
谁叫你的男人身份这么特殊?
阿农在门外向关立冬告知:大哥,电话。
好,我接了。他开了机,喂,小高什么事?
大哥,阿林的场子被冲了。
谁冲的?关立冬火气大了。
才刚刚上位,立刻有人捻虎须,这分明找死嘛!
他没出手吗?
是个卒仔,没有人认识。
找个人调查看看,杀鸡傲猴,这事不能再发生,坏习惯。他下指令,谁惹事,杀无赦。
是,大哥。
他们一通完话,范攸云立刻问他:怎么了?
出了一点事,没什么。他对这种事司空见惯,小小人物冲场子,常有的事,不足为惧。
你要回台湾吗?
你厌了?
才不会,只是你似乎杂事很多。她也觉得他们根本不是在度假,也不算避难,她只是天天闲逛,而他天天电话不断。
那明天回台湾。
你看你,还说什么我庆了,其实你自己才厌了,拿我当藉口。范攸云一张嘴嘟个半天高。
关立冬乘机怂恿她:在这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