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了,既然是棉花。
就该作其他用途。
高龙启握住她手臂,往上一拉,她整个人直接飞上床。
坐在了他身上。
虞楚黛:“……”
不明白为什么严肃谈判谈到一半,他忽然拽她上来。
而且这个姿势……不太妥当吧。
虞楚黛咳一下,“陛下,妾身觉得……突然这样,有点暧昧了。”
她还没从风流真名士智斗暴君的氛围里走出来,他忽然大转弯,她很不适应。
高龙启听罢,眼眸微暗,双手扣在她腰间,将她与自己贴得更紧密。
“那这样呢?”
虞楚黛跨坐在他腿上,被他拽得很紧,两人身体间只隔薄薄的蚕丝长袍,折得住视线,却遮不住彼此间肌肤相亲之感。
高龙启见她不说话,继续追问,“方才还伶牙俐齿……现在朕在问你话,这样又如何?”
“过、过于暧昧了。”
虞楚黛脸上红晕越来越重,挣扎起来,摩擦间总觉得难以言表。
高龙启扑床大笑,连带将她扑倒。
他抱住她,“不知你哪里来这么多歪门邪说。跟你算账,全是烂账。”
躺下比坐在他身上好。虞楚黛喘几口气,道:“陛下一时一个主意……现在这又是怎么个说法?”
高龙启埋在她颈间吸一口,闭目养神,“闭嘴,睡觉。”
棉花,果然还是抱着最舒服。
虞楚黛被他弄乱心弦,轻轻晃他腰,语气绵软道:“陛下,别不说话呀。你不说,我今晚都睡不着。是责是罚,你提前告知,让我有个心理准备。”
最怕忽然的袭击。
她现在睡着,明天一大早醒来,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正待行刑。
高龙启睁眼,她柳眉微蹙,双颊红晕未散,透着点儿焦急和担忧。
他视线缓移,落在她唇角伤口上。
是有点暧昧了。
他想。
她做事说话跳脱,偏偏又时常莫名适宜。
说她聪明,却也不该。
要是聪明人,此时绝不会追问如何罚。
若他当真要罚她,岂会浪费唇舌同她废话这许多。
高龙启握住她晃在腰间的手,控住她,叹口气低声道:“再敢多说一个字,就罚。”
虞楚黛听到,福至心灵。
听高龙启这话的意思……她不说话,就不罚?毁衣裳这件事就作罢?
他既然有这打算,何必板个脸还说那么严重,逗她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