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江婉莹惬意靠躺着。
想着跟着萧景飏也不错,虽然脾气捉摸不定,但其实他对女人不坏。
重要的是,跟着他确实不用忍饥挨饿。更何况对方是谪仙般的美男子,这笔账算下来她也不算太吃亏。
不经意之间,昨夜二人亲吻的场景浮现。江婉莹羞得玉容霞光,一瞬即逝更多的是畏惧之心。
她又非傻子,哪能看不出来萧景飏戏谑的态度。分明在逗她玩,将她当成了乐子。
哪天腻了,说不定又是小命不保。
“哎。”江婉莹重重叹息了一声。
突然,马匹痛苦地嘶鸣哀叫。
马车剧烈晃动,险些将江婉莹甩飞出去。
她惊魂未定,便听见马车外兵刃相向的厮杀声。
江婉莹慌忙撩开轩窗的幔帘,向外一探究竟。
入眼是乌泱泱一群手持大刀之人,对方来者不善。将那四名禁卫包围,试图以多欺少尽快杀掉。
虽然对方人数众多,但似乎功夫都是些半吊子。不如那几名禁卫的身手了得,能以一敌十。
江婉莹猜测这群人,应该便是据守此地的马贼。
这时,有人冲上马车。
江婉莹吓得尖叫连连,顺手将食盒拎起砸到那人脸上。
只是一个食盒而已,那人吃痛,凶神恶煞口里骂骂咧咧道:“臭娘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江婉莹进退无路,蜷缩在角落里。这个马贼既然知晓她是女子,那必然是冲着她来的。
江婉莹被那人粗鲁强拖下了马车,她看见那四人终究寡不敌众,横躺在地。
不过那些马贼也没占到什么便宜,死伤巨大。从来时的一百来号人,锐减到不足四十人。
鲜血淋漓,流淌一地,四周弥漫着浓重的血腥味。
拎着江婉莹的粗野男子,命道:“看看,还有没有活口?”
那些手下立马听令,将那四名禁卫一个一个察看了气息。
手下回道:“头,都断气了。”
那个被称为头的男人,呸道:“真晦气,你们竟坏老子的计划。”而后伸手一指,对其中一个瘦小的男子,命道:“猴子,你去将信送到,让他们拿粮食,换美人。”
江婉莹壮着胆子循声望去,看清那个被称为“猴子”的人。一个其貌不扬,骨瘦如柴的男子。而那个被称作“头”的人,五大三粗,一脸大胡子。
那个头领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交给那个猴子。
果然人如其名,那个猴子健步如飞,一溜烟没了踪影。
他受伤了
江婉莹哪里见过如此阵仗,第一次见杀人,更别说是血流成河的景象。
吓到魂飞魄散,双腿瘫软在地。浑浑噩噩嗅到呛鼻的血腥味,几欲让她呕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