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飏明明满腔的不甘心,嘴上傲娇道:“朕一向不喜,虚情假意之人。做朕的人,首要便是忠心于朕。”
江婉莹埋首在他怀里,咬着唇有些担忧。他这么快,便看穿了自己在做戏不成。虽说是曲意迎合,但她是真的喜欢他啊!
灵光一现,江婉莹计上心头。仰起俏脸,盯着他的温唇,一脸诚恳道:“妾整个人都是陛下的,没有陛下,妾早就饿死街头了。”
语毕,又抬手大胆环抱在他肩头,按照夏尚仪所教樱故意唇贴在他耳畔,呼气撩拨道:“陛下,我想要……”
江婉莹脸上发烫,实在说不出那个你字。
萧景飏咽了咽口水,压着蹿升的躁火,作古正经道:“纵~慾伤身。”托住她的后腰,顺势将人抱离地面。
二人回到了床榻上,相拥而躺。
怀抱之人是心仪之人,萧景飏甚是享受这种安宁。
江婉莹累极了,不知何时昏昏沉沉睡着了。
江婉莹连晚膳也未用,一觉睡到了第二日。
这中间相安无事,又过了几日。
是日,暮春景明。
萧景飏去上早朝,夏尚仪领着江婉莹到御膳房学习厨艺。
今日学得便是萧景飏爱吃的——山药枣泥糕。
江婉莹的手一碰到山药,便瘙痒难耐起了一大片红疹子。本不想继续学做,可夏尚仪逼着说是如此方能彰显诚意。
江婉莹一双玉手红肿热痛,咬牙坚持将山药枣泥糕蒸上了笼屉。
半柱香后,江婉莹亲自拎着食盒返回勤政殿。夏尚仪按例去了祥和宫,向汪太后回禀陛下近日的状况。
此时,萧景飏已下了早朝,与秘书郎汪祺在议政厅内。
原本折子都是在寝殿批阅,江婉莹住进后。萧景飏十分介意有男子出入,便挪去了议政厅。
房门外,左边侯着郝守信,右边侯着汪宁。
郝守信识趣笑道:“江才人稍等片刻,老奴这便去通禀一声。”
郝守信不在,夏尚仪也不在。汪宁没了约束,嗅了嗅食盒散发出的香味,嬉皮笑脸道:“莹姐姐,可否让我也尝尝鲜?”
若是旁人,江婉莹定不会理会。可她觉得汪宁不同,对她一向甚好。
江婉莹没有迟疑,掀开食盒的盖子,捏起一块山药枣泥糕递与汪宁。
“莹姐姐,你的手怎么了?”汪宁一惊一乍询问,也不避嫌持起江婉莹的手察看。
白皙的肌肤,衬着背上的肿包极其渗人。
恰逢,郝守信出来请江婉莹进去。
汪宁并不懂烹饪,以为江婉莹被人虐待。抓着江婉莹的手腕,将人拖进殿内打抱不平。
“陛下,就任人欺负江才人不管吗?”汪宁不怕死地吆喝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