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婉莹夹起一块醋溜鱼,也不知味道如何。想着御厨的手艺,应当不会差。馋出笑脸回道:“良妃娘娘说要与我做朋友。”
“良妃的性子直率,倒不失为一个良友的选择。”
听见萧景飏这般说,江婉莹冒出浓浓的好奇心。
萧景飏究竟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让她去做公主的伴读,莫非是嫌自己胸无点墨。
想到日后在宫中,免不了与那些妃嫔打交道:“那其他娘娘呢?妾可以与之往来吗?”
萧景飏不假思索回道:“其他人,还是少些来往吧。”
“哦。”萧景飏是皇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吧。反正她只想宫里有吃有喝,安安稳稳度日。
江婉莹扯下两只鸭翅啃了起来。
晚膳后,二人一同去了汤池沐浴。
一炷香后。
江婉莹只裹了一件绯色薄纱,被萧景飏抱出了浴房。
江婉莹虚软无力贴在萧景飏的心口处,朱颜潮红如同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中,带着几分羞涩。
方才在浴房,萧景飏临幸了她。
萧景飏面上亦是霞光一片,轻轻柔柔将江婉莹放在了床榻上。
江婉莹伸手抓过锦衾蒙在头上,羞得无地自容。前两日侍寝单单觉得不适,并没有夏尚仪口中所讲的欢愉之感。这次,也不知是池水温热所致。全身松软,竟然难以自已地媚之于口。
萧景飏钻了进去,将她环抱在怀里。不由分说,低唇索吻。
江婉莹撇头躲开,怯怯羞道:“陛下,我累了。”
萧景飏取笑道:“朕都没说累,你累什么?”
他忍了五六日,不想轻易放过她。霸占住樱唇,不给她言语的机会。
方才旖旎的体验,让她蒙了心智。像极了酒壮怂人胆,顺势而为戏于席衽。
翌日,江婉莹醒时已过了辰时。
萧景飏并不在寝殿中。
江婉莹一面更衣,一面暗骂萧景飏不知节制。哪里像夏尚仪口中的不近女色。
江婉莹想来想去,认定萧景飏是图个新鲜罢了。
夏尚仪领人进来伺候洗漱。
早膳,江婉莹狼吞虎咽多吃了不少。她得想好体力,不然如何应付萧景飏。
“江才人,陛下在等着您呢。”夏尚仪见江婉莹抚着肚皮,大约是吃饱了。
江婉莹不受控制打了个饱嗝,顺嘴问道:“陛下,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