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完字,整个人放松的陆炎,脑子重新回到浆糊状态,拍着胸脯,“当然是真心帮你,怎么会受那些的影响。我的好侄子,你怎么能不相信叔叔的话呢?一诺千金的道理,叔叔还是懂的。”饭桌旁边隐藏的摄像机忠实地记录着一切,连同话一起录了进去。此时的陆炎就像误入狼窝的羊,最终的命运便是连骨头都不会剩下来。作者有话要说:修改了一下陆炎的称呼问题。分开了却心事的陆修,随意靠着椅子,紧绷的肌肉放松下来,惬意的享受桌上的美食。这些当然是没有毒的,陆修不会傻到留下这么明显的把柄,他只是把少量的白酒掺在红酒里,让陆炎更容易产生醉意而已。原本以为还要费一番功夫,没想到这么顺利,陆炎很快就醉了现在酒瓶空了,证据消失了,了无痕迹。吃饱喝足的陆修,打电话给李特助,叫人把陆炎送入客房。顺便欣赏陆炎的醉态。整个人四仰八叉地摊在位子上,嘴里断断续续地说着话,就是连不成一句完整地句子。边说还边往嘴里灌酒,未咽下的红酒顺着脖颈,一路下滑,在衣服上绽放。烂醉如泥。等李特助他们到的时候,陆炎安静下来,一动也不动。他的衣服上有可疑的红色,头发还乱成一团的,全然没有往日的翩翩君子风范。李特助一行人费了老大的劲,才将陆炎抬起,一路送回客房。第二天早上,太阳照样升起,高高地立在蓝天中,炙烤着大地。阳光透过窗帘,照进了屋子。屋内越来越亮,温度节节攀升。满天大汗的陆炎辗转醒来,汗流浃背,环看四周:简约的设计,劣质的家具。陌生还是陌生。他的心咯噔一下,这里是哪儿?是被绑架了?回应他的是头的剧烈疼痛,陆炎一手撑着头,一手扶着床,脑海里不断出现昨晚的情景。自己像个傻子一样,被陆修哄的签下了不知道什么东西的纸,还说自己非说自愿的。陆炎嗤笑:这么愚蠢,怎么可能是自己,笑话。起身时,扫到床头的合同纸,明晃晃地打脸:他妈的,自己就是傻逼,被陆修甩的团团转。脑海里的回忆是真实存在的。他面如肝色,伸手就想把合同给撕了。手上的青筋暴起,因愤怒而微颤。陆炎深呼吸多次,才克制住内心的怒火:不能撕,陆修这个小兔崽子肯定留有后招。就在心情平复下来时,电话铃声响起,看到“李特助”的备注时,眼珠子一跳,哪壶不提提哪壶,刚压制住的怒火隐约又有爆发之势。“喂,我那好侄子的助理,有什么事吗?”特意把好字读重。“陆二爷,给您安排了今晚九点的飞机。陆总,国内有急事先国了。”“是嘛,我那好侄子可真是太忙,忙到连跟自家叔叔一起回国都没有时间”李特助拿出自己作为职业助理的素质,“陆二少,提醒您现在是国早上八点,您还有11个小时可以收拾东西,时间一到,请立即乘坐飞机回a市。”话还未说完,陆炎“啪嗒”一下,挂断电话,不过就是陆修身边一条狗,叫个不停。是时候该回国挫挫陆修的傲气,一个毛还没有长起的小子,就敢算计我。他老子斗不过,小子还斗不过?至于女儿,外面情人生的,不必带回去,免得惹老爷子生气。此时飞往a市的飞机上,陆修一直在把玩他的手机,并不是李特助形容的那样忙碌。但他神色不愉,“李特助,我有一个朋友,有一个关系很好的女性,态度突然间变得冷淡,是为什么?”总所周知,我有一个朋友,指的就是自己。关系好的女性?总裁你身边关系好,也就只有花小姐。态度冷淡?看来是闹矛盾了。不应该啊,花小姐这么喜欢你,怎么会跟你闹矛盾。李特助灵光一现,莫不是吃醋?他假装不知道问的是谁,“总裁,你那朋友除了亲近别的女性,还亲近别的女性吗?”听到这话,陆修脑海中跳出自己跟白倩的绯闻图,“没有,除了有个绯闻。不过那个是假的。”李特助了然于心,“总裁,那位女性肯定是吃醋了。”“吃醋?”陆修对这词感到陌生。这三年来,花容一直很乖巧,这种事情在她身上还未发生过。“是的,总裁。如果您那位朋友的女性友人,遇到您那位朋友后:一句话重复好几遍;怎么解释绯闻也不相信;不理人,一个人生闷气。那么就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