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几次她便遭不住,伸手抓住他衣角,眼睛湿漉漉地望着他,声音含糊不清。
你、进来啊——
大概早先吃过一轮,神色已经等不及,连花肉都在指侧,细细地颤。
周时索性将那碍事的底裤从大腿上褪下来,她也顺从地翘起一只脚,晃荡两下甩出去,然后勾住他后腰,压他更低地凑下身子,手指得了空,一口气地插进去。
湿、热、紧,是海岛上,最迷人的幽境。
只有今夜,供他探寻。
指骨被咬得生疼,脊背却窜起一层火,任凭她身下的动作在发泄。
抽动、搅弄,再加上一指,在最深处抠挖,开垦井眼般,漫出越来越多的水泽才得意。
另一只手也不停,触至她喉头感受紧致的软韧,在她舌头阻挡时两指夹住,来回地扯弄。
想把她砸碎、弄坏,变成他手里的一颗网球,唯他操控。
喘息愈重,力道已不能收住,周时胡乱吻着她的下巴、锁骨、乳肉,又贴上她汗湿的额头。
她的每一个神色都扣在眼神里,无处躲闪逃避。眉头微微蹙着,眼睫也敛起,像脆弱时刻忍耐着,唯有齿缝间透露出的那点声音,将她出卖。
几乎像在哭。
周时一顿,神志终于回笼。两只手分别抽了出来,上下揽住她,略一使力,她便整个身子都贴了上来,两条细细的胳膊抱紧他肩膀,吐息全在他耳边。
周时。她小声叫他,带着点哽咽委屈。
火气熄灭成一滩柔软的水,周时闭了闭眼,认清现状。
面对她,他永远溃不成军。
长出口浊气,他声音轻得像叹息:我该拿你怎么办?
夏绯偏头看他,一副混沌迷朦的表情,像不知道这问题的答案,更不知道这问题的缘由。
周时揽着她起身,将她在沙发上摆正坐好,半蹲着身子仰头看她。
怎、怎么了?
夏绯攥着裙摆,合也不是,掀也不是,只全身湿淋的汗意和微微起伏的呼吸,还留着旖旎余韵。
漂亮得像神祇。
他怎能有心破坏?
周时握住她的小腿,放在嘴边亲了亲,然后弯起膝盖撑在沙发上,裙摆搭在膝盖上,被他挑落到了腿根,那处便一览无遗地大开着。
红通通的,湿亮一片,连带着身下的绸裙,也像被水浸过。
这姿势让夏绯害羞,两腿下意识合了合,被他按住了。
刚刚,是不是弄疼你了?他轻声问。
施罪的手指弯了弯,是他心底占有欲作祟的怪兽,趁着欲火沸腾而起。
没、没有啊——
夏绯摸了摸他的手指,原谅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