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子里那点破坏欲又回来了,他这回狠了心,放纵挞驰。
不是他的。不是他的。不是他的。
按住她后颈,更重地抵进去。
好看的蝴蝶骨耸高,撑开薄薄的皮肤,像沾湿了翅膀,不安地抖动着。
手指抚上去,又扫过脊背,是凉的,淌着水润着玉一般。
为什么不是他的。为什么。为什么。
用力地摆腰,从最深处抽出来,更快速地抵进去。
只恨不能完全地进到她身体里,合二为一,密不可分。
她整个人都抽搐起来,腰臀无意识地摆高,深处重重一绞,一团温热喷发着浸湿他。
周身麻了一瞬,每处皮肤、每个毛孔都喷出火来,燃尽释放。
呼——
周时重重一喘,像死了一遭,又终于彻底活了过来。
身体卸了力,全压在了她身上,交颈半晌,他微微撑起,寻找她的声音。
夏夏?
沙发背挡住了光,他看不清她的眼,只知道黑暗里,他们仍烙成一团。
莫名心安。
嗯——
夏绯模模糊糊地应了一声,像随时要睡过去。
周时笑了笑,伸指撩开她的头发,捏了捏她的下巴。
累了么?
她哼唧半天才出声:累死了——
又抓住他作乱的手指,攥进掌心后拉到了胸口压住。
无意识的动作,却像怀揣珍宝似的。
周时微微一怔,低头吻了吻她发顶,静静伏在她身上。
深处仍连接着,感受着她内里小幅地抽动。
像水面上微小的涟漪,而他已被她救出,在河岸上手指紧握,心跳重合。
还是要活着,她在岸上。
两个人长久都没出声,喘息声回荡,然后渐渐地平复,安静。
过去和未来都不见了,只有此时此刻,和他们,柔软地飘荡在一起。
夏绯突然侧过了身子,躺至他臂膀上,他贴紧沙发背,又揽住她后腰怕她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