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客与小姐们集体低呼,躺在沙发里的桑协恩惊讶的睁着大眼,瞪视着不知打哪里冒出来的章量,眼睛却闪亮如星,饱含了意外和兴奋两种光芒。
她倒抽了一口气,还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整个人已经被章量抱起来了。
隆隆的雨声让整座城市陷入一片水里,章量把车弯进一间在黑夜里闪耀着霓虹招牌的汽车宾馆,付了住宿的费用,然后开进车库。
他得承认,天才也有无助的时候,他不想在大雨里贸然上路,尤其是在路况不熟的地方。
刚刚他听了警广的路况报导,这场大雨来得急,但去得慢,要一直下到清晨才会解除豪雨特报,在这种鸟不生蛋的风化区,连间饭店也没有,也只能来宾馆了。
停好车熄火,他看着副驾驶座里的桑协恩。
这女人睡得可真甜,他才在玫瑰酒店附近绕了三十分钟找到落脚的地方,她就睡着了。
看来她醉了也累了,才会睡得这么好。
降下车库的电动铁卷门,他把她抱上楼,放在俗丽的大床上。
然后,黑邃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她瞧。
她身上的性感薄纱是仿旗袍样式,仅在颈部有钮扣,其余的部分都是薄纱,幸好她还知道要穿上小可爱和超短热裤,不然待会等她醒了,他一定骂到她臭头。
“嗯……”她无意识的呻吟了一声,纤手拨弄着颈部,好像有点难过。
他想也没想,倾身替她解开束缚住她脖子的那颗钮扣,却在接触到她雪白颈项的刹那,胸口—阵异样翻腾。
她动了动,他的手滑开了,没解成功,手指却意外触及了她柔腻的酥胸,他像被电到了一般,肾上腺素急速攀升。
妈的!他低咒一声,怎么会这样?
他强迫自己忽略她香躯其他诱人的部分,只要专心解钮扣就好。
但是,很难。
他无法不去注意她曼妙的好身材。他冲动的男性欲望,在这气氛诡异暧昧的房间里,深受她的吸引。
没想到他因心烦意乱而有点粗鲁的动作却扰醒了她。
桑协恩睁开了倦困的眸子,迷蒙的视线好不容易才定焦在他俊脸上。
“你在……干什么?”她杏眼圆睁,模样清纯的看着章量停在她领口上的双手,正在解那上头唯一的一颗钮扣。
他骤地张大黑眸,怔住了。
干什么?
他的眼绽着深浓的眸光,皱起了眉头。
对啊,他在干什么?
早上听到她要假扮酒店小姐去冒险采访,他就不爽了一整天,想要不理她,可直到下班,他却还是无法把她从脑子里赶走。
然后,他像疯子一样的乱开车,一路狂飙,只为了放心不下她。
接着,在酒店里,他冲动的打了人,见到她穿成这样又喝了酒,他更火,这样还不够明白吗?
现在,她却一脸无辜的问他在干什么?
俯眼瞪视着她娇艳的脸蛋,他忽然忍无可忍的欺下唇,狠狠的吻住了她嫣红的唇瓣,咬着她的嘴唇。
惩罚的吻,从蛮横霸道转为狂野,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长驱直人的勾搅吸吮着她的甜舌。
他上了床,宽阔的肩膀压了下来,紧贴着她柔软玲珑的身子,双手徐徐游移在她身上,沿着娇嫩的腰部曲线,直到柔软的胸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