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在音乐房里练二胡,所以大人们可以稍微放肆一点。
男人的声音闷闷的,“别走……”
余渝拍拍搂在自己腰上的手,扭头在他唇边啄了一口,“明天早上就能见了,乖。”
廖老板不乖。
没松手。
余渝失笑,又来了,撒娇大法!
“怎么?怕我像小黑一样,走了就不回来啦?”
扎心了。
廖初半晌没出声,良久,才用下巴在他后颈处蹭了蹭。
好像有电流闪过,余渝的腿都要软了。
“你犯规……”
廖初低低道:“还走不走?”
余渝磨牙,这才模模糊糊的觉得,自己可能是个声控。
廖初嗓音本来就低,此时又刻意压低了在耳边呢喃……
真的很难把持住啊!
血色一点点漫上余渝的脸颊。
“那,那就一晚……”
不是我不抵抗,而是……
事实证明,原则问题不容妥协。
因为一旦开了口子,后面便溃不成军。
每当余渝想去拿行李包时,一抬头,就能看见廖初站在门口。
他也不说话,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
幽怨,委屈,但我就是不说。
小黑抛弃我了,你也要抛弃我吗?
很多时候,沉默往往比语言更具杀伤力。
反正等余渝回过神来时,愕然发现又到周五了。
可恶!
被套路了!
他用力捶了一下大腿。
老大一个人,怎么就学会那招了?
可恶!
偏偏自己还就吃这一套……
“怎么啦余老师?”
一间办公室的同事问道。
“哦,”余渝瞬间回神,“没事,要下去集合了吗?”
今天幼儿园要进行防诈骗和拐卖的讲座。
警察叔叔们已经来了,就等小朋友们列队去大礼堂了。
小朋友们按照顺序坐好,扬起包子脸,朦朦胧胧的看着讲台上的制服哥哥姐姐们。
制服好帅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