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家伙,形象可能还在,但节操毫无疑问地是碎了。迟笙一下子就瘫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欲哭无泪。一喝醉酒就喜欢耍流氓的这个坏毛病她怎么还是没改呀!但是话说回来,姐姐……到底亲没亲啊?亲了?怎么可能?那可是颜栖哎。没亲?啊,她这么温柔可爱又善解人意的绝世大宝贝,怎么会有人按耐得住嘛。但迟笙想,按照颜栖的性格,应该真的是不会亲的吧……但万一呢?不管,万一也有一,迟笙舔舔唇角,她就当颜栖亲了吧。这么一想的话,迟笙觉得节操碎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赚了!赚大发了!又亲亲了!在长达二米的大床上,某人心花怒放地又将自己给扭成了一条蛆。亲亲了!下午还有课,重新洗了个澡后,迟笙慢悠悠地出了门。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走在路上的时候她感觉每个人都在看着她。虽然平常也有人偷偷地看,但那眼神和现在明显不一样。现在这种眼神怎么说呢?羡慕?不对,应该是嫉妒?也不对,应该是羡慕里夹杂着嫉妒,嫉妒里还参杂着恨才对。恨?为什么恨啊?她最近她好像没有干什么坏事吧?一直都在兢兢业业地做一名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啊。但好在看归看,别人也不可能真的做些什么。迟笙就在这一众视线下还算相安无事地到了教室。一进门,高翔就顶着一幅贱兮兮的狗脸凑过来了。他扭着兰花指在迟笙地胳膊上掐了一下。“笙笙你可以啊,一声不吭地就开了个大招!”“什么大招?你在说什么啊?”迟笙不太懂。她觉得今天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是愈发地怪异,好像都有什么大病一样。偏偏高翔此时还在朝着她挤眉弄眼:“哼,还装蒜呢~”那声“哼”真的是要骚到骨子里,迟笙打了个寒颤,差点没被恶心死。她压低声音,语气暗含威胁:“好好说话,懂?”高翔:“不是,你真不知道啊?”迟笙一头雾水:“我该知道什么?”这样子还真不像作假。所以,迟笙是真的不知道?高翔一时间竟有些哑口无言,他忍不住也看了迟笙一样。来了来了,迟笙想,这种眼神又t来了。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还没等迟笙抓狂,高翔就将自己的手机递给了她:“喏,你自己看吧”迟笙接过。下一秒,她就愣在了原地。上面的字她都认识,怎么拼在一起就不太懂了呢?一直到高翔将她手里的手机给抽走,迟笙都没有反应过来。高翔挑眉:“咋样,是不是乐傻了?”迟笙没说话,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颤着音挤出几个字:“帮我请个假”高翔傻眼:“啊,不是吧!那老师点名怎么办啊?”迟笙:“不上了”“啊?你真不上了?”还没等迟笙回话,高翔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人影消失在了自己面前。艹!这要是换成他,别t说激动得不上课了,就是退学也愿意!同样都是第一次做人,怎么迟笙就这么命好呢?风在耳边呼啸而过,然后停止,余留下的便只有心脏的剧烈跳动,和悸动。门就在面前,迟笙伸出手,轻颤了颤,又放下。她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使到了现在,心里还是有着三分怯懦。耳边除了因为刚才剧烈跑动而异常紊乱的呼吸声,还有心底的质疑声。姐姐是不是真的被盗号了?迟笙舔舔唇,嗓子莫名的干涩得厉害。她胸口住着的那头小鹿还在疯狂地四处乱撞着,即使是头破血流也不肯停下来。就,很不听话。呼吸是小心翼翼的,迟笙试图缓解自己内心的紧张,但无果。算了。门被轻轻敲响了,里面传来了一道熟悉的声音:“请进”颜栖原本是在处理刚才干事交过来的文件,她听见有人进来于是便抬头看了过去。当心中的那抹身影在现实里出现的时候,刚刚还波澜不惊的眸子瞬间就软化成了一摊水。温柔极了。颜栖:“醒了?”迟笙点点头。颜栖:“难不难受?”迟笙又摇摇头。颜栖见此不由得唇角含笑:“有话想和我说?”迟笙:“嗯”女孩抿着唇,但眸光却出奇的亮,类比灼日都不为过。颜栖看着,自己的眸子里也染上了些许的暖光。室内安安静静的,她们啊,都在等,等人开口。良久,迟笙才终于舔了舔唇,然后小心翼翼地开口问:“你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