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手,她好笑的点了点他的小鼻子,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奶糖递给他,“跟朋友玩去吧。”傅凯吃到糖,眼睛亮晶晶的,声音愈发的奶声奶气。然后跑到一边玩去了。不远处,知青点附近,下了牛车的知青都往宿舍走去,只有许月眼底划过一丝算计,看着傅晓二人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到家前院就看到大舅舅跟舅妈还有傅爷爷在围着自行车转。“爹啊,这可是凤凰牌,比两年前老三买的那个还要好。”傅炜博摸着自行车把说道。“那可不,那时候咱县里可没有凤凰牌的自行车。”李秀芬看到门口的两人,迎了上来,拉着她的手就一阵嘘寒问暖:“小小,今天逛的怎么样?累不累。”至于自行车提都没提,反正是买过了,都是家里用的东西,这时候再批评孩子也没有必要。傅晓笑着挽着她的手臂说:“舅妈,一点都不累,对了舅妈我买了很多布料,您给爷爷还有舅舅哥哥们做衣服呗,正好我也跟着学学。”李秀芬摸了摸她的头,笑着点了点头说了声好。傅晓歪着脑袋到处瞅了瞅问道:“大哥呢?”这时候傅昱抱着盒子走了过来应声回答:“这儿。”她接过他手中的盒子,回到房间,又把药材拿出来,喊傅宏过来帮她把药材碾碎,从厨房找出碾药的简易工具,没一会就把药材碾碎了。把药材粉末一包包装好,准备给傅爷爷泡澡的时候直接撒进去。另一边,县委大院书记办公室。傅炜伦把一封信递给刚进来的秘书王志峰,吩咐道:“你亲自去一趟派出所,把这封信送给陆建国所长,”“好的,书记。”说完就打开门走了出去。“王秘书?这急冲冲的是要干嘛去。”王志峰下楼刚骑上自行车,就碰见脸上戴了一个方方正正的眼镜框的中年男人。他穿了一身六成新的黑色中山装,大概三十多岁,一副温文儒雅的样子,此刻正拦在车前笑眯眯的看着他。王志峰扶着自行车笑着对男人说道:“萧政委,书记吩咐我件事,我正急着去办呢,您看”“呦,那你赶紧忙可不能耽误书记的事。”萧军笑着把路让开,看着他骑上车走出了大院。脸上的表情也是瞬间转变,他的目光此时冷的不像话王志峰骑着自行车一路上耗时十几分钟就到了派出所,把信完好无损的给了陆建国就返回了县委。派出所所长办公室陆建国刚着人送走了王秘书,就动手打开了信封。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上山把信封里的东西倒出来,里面就一张自行车票。打开里面的信件,看了里面的内容。
“呵”陆建国轻笑出声心想:“皓子这个三弟的性格跟他可真是天差地别啊。”突然又想到了什么脸上笑容隐去,心想:没想到安阳县委里面也不安生啊。抬头看了一眼外面的天色,已经黑了,收拾了一下桌上的东西,把那封信塞进口袋,拿着自行车票准备回家。他刚转业过来,事一大堆,还别说,这自行车票还真是刚好派上用场,家里有了自行车他媳妇也能轻松点。所以皓子兄弟这个礼他收了,对他的提醒的情也记下了与此同时大山村傅家。晚饭吃的是蔬菜鸡蛋面,傅爷爷吃的则是她做的药膳粥,当然里面的药材都是空间里的,还加了不少的灵泉水,傅爷爷喝完没一会就出汗了,泡澡前又冲了一杯麦乳精给他,让他渴了喝。泡澡用的水都是她偷渡的温泉水掺杂着灵泉水最后把磨好的药粉倒进去,一个完美的药浴就伪装好了,而且效果是杠杠的。泡完澡的傅爷爷脸色红通通的,在两个哥哥的搀扶下回了房间,她则是在房间的暖壶里给她加了点灵泉水,看着喝完水的傅爷爷躺进被窝,几人才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回到房间的傅晓,关上门,带着今天买到的瓶子进入空间,把昨天制好的人参养荣丸和人参丸都各自放进买来的瓶子里,当然放进去之前把药丸简单的压了一下,让它们显得不那么均匀,这样才像是手工制作的。阿胶补血颗粒而是用她提前裁剪好的报纸包了起来,大概分装的50g一小包,准备合适的时机拿给舅妈让她跟红糖搭配着喝。看着空闲的机器,最终还是没有点毒药制作,实在是她想了又想,现在这个年代,看着也挺和平的,应该没有用到毒药的机会,如果制好了之后没有用的机会,一直在那里放着,对她来说也是一种煎熬,所以还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制作。眼不见心不烦的把制药机器关机,回到书房拿出课本翻到上次复习的地方,看了起来。复习了大概一个多小时,感觉眼睛有点酸涩,合上了课本,简单做了个洗漱就出了空间。现在已是深夜,万籁俱寂傅晓趟在床上,没一会呼吸就变得均匀“喔喔喔”一阵阵鸡叫声传来,不知道吵醒了多少人。此时天刚亮,空气中还有一层淡淡的水雾,家家户户却已经升起袅袅炊烟。今天生产队要恢复上工,广播里放上工铃声的时候傅晓才悠悠转醒。睡眼惺忪的她揉了揉眼睛,穿好衣服,听着外面的声音,有点好奇的出走门去,院子里静悄悄的,走到后院只看见今天喂鸡的变成了傅昱,她走上前去。“大哥,舅妈呢?”傅昱把最后一把谷子扔到鸡窝,转头看了看她还往上翘的头发,轻笑道:“上工去了,”他走到厨房把早餐给她盛出来,又把还在房间磨蹭的傅宏叫起来对两人说:“你们吃吧,我也去上工了,傅宏,吃过饭把碗筷刷了。”说完从厨房旁边的小仓库拿出来一双手套戴上。看着傅昱的背影,今天他好像专门穿了一身带补丁的旧衣服,等他出了门,她才收回视线,看向对面还一脸睡意的傅宏,苦恼的开口:“二哥,我是不是太懒了啊?”傅宏回过神,听到这话,心想,他才是家里最懒的,低下头喝了一口粥,颇有些心虚的意思。傅晓把桌上的煮鸡蛋塞嘴里,喝完了碗里的粥,擦了擦嘴,对他说:“二哥,我也要去上工。”在喝粥的他差点呛到,“祖宗,你可拉倒吧,在家乖乖待着,你以为上工是闹着玩啊。”傅晓一脸欲言又止,“可可是”她实在是觉得自己有点太懒了,早上睡懒觉就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