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她的沉默。他现在对这个妹妹可是太喜欢了,感觉她行事真的很对他的胃口。嗯不亏是他妹妹。很快车子就驶进了村子,现在正好是上工的时间,所以进村后的一路上也没碰见什么人,推开家门,就看见往常这个时候都会去下棋的傅爷爷在前院的椅子上躺着,听到门开的声音,睁开了双眼,从椅子上下来。没有理会推门进来的傅炜伦,视线越过他往后看,看到后面跟着的傅予,眼角瞬间红了,笑着迎上去,拉着他的手,“小予啊,回家了,一路上累不累,身体有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啊”傅予笑着回答了傅爷爷的每一个问题。旁边停好自行车的傅绥窜出来,蹦跶到傅爷爷面前,笑嘻嘻的开口:“爷爷,您老是越来越年轻了,我都不敢认了,您想我不想,我在西北是天天想你,想你想的我都瘦了,你看看是不是瘦了好多。”说着把自己的脸凑到傅爷爷眼前。傅爷爷看着眼前的大脸凑到跟前,笑骂出声:“滚蛋,看见你就烦,你个皮猴子,”本来也还想继续给这小子点颜色看看,所以一直没给他个笑脸,但是面对他的嬉皮笑脸实在是没办法。傅绥看到傅爷爷面对他脸上终于有了笑,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接着往屋里走。至于被骂,切那算骂吗?再说了,老人骂你几句怎么了,都是为你好,听着就是了,他脸皮厚,不怕。爷孙三人回了客厅。傅晓几人跟在后面,也走了进去,傅昱把从邮局拿回来的包裹放到给两兄弟收拾出来的房间里。李秀芬端着茶壶走过来,笑着说:“小绥,小予,到家了就好,来喝点茶水,”傅晓上前接过舅妈手里的茶壶,开始往桌子上的茶杯里倒茶。傅绥上前一下抱了抱李秀芬,“大伯母,我好想你啊,您真是越来越漂亮了。”上山伐木李秀芬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明显,眼睛都笑没了。傅宏看着眼前“母慈侄孝”的一幕,猛然翻了个白眼,凑到傅晓跟前,压低声音跟她吐槽:“这货的嘴跟吃了蜂蜜一样,真能嘚瑟,”傅晓看他那眼气的样子,轻声说:“你是不是嫉妒了,”毕竟李秀芬平时挺嫌弃他的。傅宏冷笑一声,“开玩笑,我嫉妒他?我纯就是看不惯”傅晓哦了一声没有说话。那边傅绥又开始逗起了傅凯,直接把他抱起来,“小凯,还记得哥不”小孩有点认生,折腾着从他身上下来,跑向傅晓,窝在她怀里,一双大眼睛好奇的看着傅绥和傅予两个大哥哥。猛地对上傅绥望过来的视线,扭着小脑袋,一头扎进她怀里,只给傅绥留了个屁股墩。傅绥:“”傅炜伦喝杯茶休息了一会儿就准备返程了,走到傅晓身边对她说:“小小,我先回去了,在家的时候麻烦你给小予调理一下身体,”傅晓笑着说:“三舅,我已经给小予看过了,你放心吧,他的问题并不大。”傅炜伦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嗯,舅舅相信你,我让人从县城给你买了一些药材,晚点时间送过来,”“好,”
他转身跟傅爷爷打了个招呼骑上自行车离开了。傅晓说的不假,傅予的体弱对她来说很简单,就是不治疗,在家用过一段时间灵泉水,身体也能有个很大的改善,不过既然是要治疗肯定还要做个遮掩,还缺点东西。她走到傅昱身边,“大哥,村里有木匠吗?”傅昱:“村里会做木工的倒是不少,你要做什么?”“小予的身体调理需要泡药”傅予的身体跟傅爷爷不一样,不能用一样的方法,针对他的体弱,她准备给他试试另一个方子,是专门针对体虚的。这次真正的药了,傅爷爷是不能泡的,所以要另外准备一个浴桶。傅昱淡笑:“那不需要找木匠,我爸就会做,”傅晓惊诧开口:“大舅还有这个本事呢”李秀芬在一边听到两人的对话,语气骄傲的说:“我们结婚的时候用的三十六条腿都是你大舅自己打的,”傅昱:“只是家里现在没有现成的木材,”事关弟弟的治疗,傅绥在一边忍不住的开口:“那就上山弄啊现在就去。”傅昱抬手看了下时间,时间还早,点了点头,“那好,那就去山上一趟,”傅予身体不好被留在家里,兄妹四人拿着斧头,背着背篓上了山。傅昱对山上很熟悉,带领几人直接来到一处能伐的树前,这是一棵死树,是允许砍伐的。这个位置已经接近深山,都可以看到分割沟了,傅晓看到旁边有不少的药材,在三个哥哥在伐木的时候,她在一边把周围的药材全都采了。采完药,又拿出两只野鸡,捆起来放进背篓里。这时候三人已经合力把那棵树放倒了,看到她带回来的野鸡,傅宏笑着说:“妹妹运气真好,”傅绥是个闲不住的性子,看到这两只野鸡,也吵着要去打猎,傅昱拦住他,“改天吧,今天太晚了,天黑在山上很危险,快点下山。”三人抬起那棵树,开始下山,槐树很重,虽然是已经枯萎的树,但是树干这么粗,还是比较重,路上停了三次,才把这棵树抬到家。太阳慢慢下山。晚霞遍布天边,大山村笼罩在金灿灿的云霞里,景色很美。白日的燥热褪去,清冷的晚风从兄妹四人脸上轻抚而过。回到家,傅晓把两只鸡递给李秀芬,她则是去后院处理今天刚采的草药。大舅专门给她在后院收拾出来一间库房,让她用来放药材。经过一段时间的积累,里面已经放满了晒干的草药。傅晓看着满屋的药材,里面还有好多她从空间药山上偷渡出来的。现在她并不担心会穿帮了,这里面的药材足够给傅予治疗使用的了,傅晓蹲着收拾药材入了神,一直没发现傅予走了进来。“这里的药都是你采的吗?”平静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傅晓转身看到他,淡笑,“小予,你怎么过来了?”傅予在她面前蹲下,帮她收拾背篓里的药材,看他分类的时候一点都没有弄错,傅晓诧异,“你懂药?”“久病,吃药吃多了,多少懂点,”他轻笑,淡淡的说:“而且,我小时候身体太差,上学都是问题,所以自己在家里多看了点书。”“医书看的最多,”他拿起其中一个药材,“这是甘草,我不知道吃了多少药了,”傅予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