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行之却就这么搂抱着她走进她的卧室,每走一步怀中娇躯都又哭又颤,晶莹的水线从她腿上滑落到孟行之的皮鞋上,终于将衣冠齐楚的男人也染上了几分情欲之色。
孟行之将沈晗黛放倒在她床上,颠簸让女孩身子抖的凶腿也跟着收紧。
孟行之闷哼着欺身压上去,嗓音里裹着粗喘:“我们乖女怎么这么会夹。”
沈晗黛听不懂他深意,但也明白男人是在逗弄她,委屈落泪:“我都说不要在走廊了……”
她哭的梨花带雨,狐狸眼又湿又红,好像只受尽了欺负的小狐狸。
样子实在可爱,可孟行之却舍不得让她再伤心了,“我们站的地方没有监控,别人看不见。”
沈晗黛这才止住一点眼泪,“可是有人突然来怎么办……”
孟行之亲她通红鼻尖,“孟公馆的人没这么没眼色。”
眼见着先生与沈小姐重修旧好,如胶似漆,他们哪里敢跑来打扰。
沈晗黛又被哄好一点,含糊着声继续说:“uncle,我不钟意你刚才抱我进来那样……”
孟行之放缓节奏入,慢条斯理的问着:“为什么不钟意?”
沈晗黛手指揪着身下被子,难耐的回答:“……uncle明明知道为什么。”
男人在这事上很能折腾沈晗黛,仅有的几次都极狠,抱她那姿势又极深,她受不了那样。
孟行之只笑不答,抓着她两条细腕子压床上,“乖女嘴上说不钟意,可水都滴到我皮鞋上了。”
一句话让沈晗黛羞的长颈连着锁骨红成一片,红唇委屈嗫嚅,“uncle污蔑我,明明每次都只有uncle舒服。”
她说完好像还觉得心里更加委屈,泪珠断线似的落,啜泣控诉男人:“uncle是不是只想和我做这些事情?等以后做烦了就不会再钟意……”
“诽谤我?”孟行之低头咬住沈晗黛唇瓣,这次用了点力打断她那些胡思乱想,“很好,我们先做个一百次,看看我到底会不会厌烦。”
沈晗黛被男人含唇说不出抗拒的话,腰肢被掌的更紧握更深,沈晗黛连断续的音节都发不出来。
思绪涣散,乌眸也涣散,意识如沉溺海底般恍惚朦胧,身子被海流主导节奏,一丝一毫都由不得自己。
眼睫抖个不停,孟行之唇贴她耳畔,用那沙哑到极致的浑厚声线讲:“我们乖女,分明也舒服的要命。”
从日落一直到夜深,男人才偃旗息鼓。
沈晗黛从被孟行之洗澡到换上睡裙再抱回床上,浑身都软绵绵的提不起一点力气。
她把头埋进枕头里不去看孟行之,脖子上却突然多出了一点重量。
沈晗黛伸手去摸了摸,转过脸去看,那条紫宝石项链又重新回到了她脖子上。
孟行之抚开她睡乱的发丝,“没有下一次。”
那晚沈晗黛偷跑,还将项链摘了还他。还物等于归还情意,割舍他们两人之间的感情。
沈晗黛没了脾气,摸着紫宝石轻声保证,“uncle,我不会了。”
孟行之细致的顺开女孩的发结,从鼻尖里应了一声。
沈晗黛经紫宝石突然记起来,“我给uncle的生日礼物,uncle打开了吗?”
孟行之颔首,沈晗黛抓他的手,小心翼翼的问:“uncle喜欢吗?”
那夜她出逃,孟行之除了怒火再无其他,看见她送的生日礼物更是怒火中烧,但最终还是没能狠下心将其扔进垃圾桶。
“下次出门,戴给你看。”
沈晗黛唇绽开笑容,把男人刚才折腾她的那点事情抛之脑后,主动的投入他怀里,又想起今天小孟礼来孟公馆做的事情,联想到寒假他们一起种的士多啤梨。
“uncle,我种在温室里的士多啤梨结果了吗?”沈晗黛意兴阑珊,“我们现在去看好不好?”
孟行之靠坐在床头,女孩跟只小狐狸似的趴在他胸膛,他眸子轻扫她一眼,“看来刚才体力不济都是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