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已经决定了,咱们安心收咱们的钱就是了,厂子里的事,交接完就行了,还操心干嘛。”
谭雅丽没好气的说道,再去争这个玩意,更讨不到好。
她还不知道厂子里今天发生的事,还以为自家男人还在心疼厂子的事。
“我爹才没想那些,是在想怎么保护我们呢!”娄小娥见她娘语气中带有指责,忙不迭地站出来给自己爹辩护。
谭雅丽听见女儿地话,有些担心的看着他,她本身也不傻,结合自己丈夫的表现,猜到多半出了什么意外。
娄振声对着媳妇儿摇了摇头,表示不方便在女儿面前说起。
“家栋呢,又跑哪去了,整天都见不到人影。”娄振声吃着饭,突然想起有两天没看到自己儿子了,连忙问道。
“爹,我告诉你,我知道。我哥可不听话了,和朋友约着去山里打猎去了。”
娄振声闻言,皱着眉头,“不像话,快过年了,还在冰天雪地里疯。”
“爹,你又皱眉头了!”
谭雅丽闻言,也愁眉不展,自家儿子最近越来越不像话了,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还整天游手好闲的。
看了下空荡荡的大房子,心里冒出浓浓的担忧,这么大的家业,也不知道他守不守得住。
晚上两口子躺在床上,娄振声戴着眼镜,在台灯下看着今天的报纸。
谭雅丽心事重重的对他说:“当家的,我看家栋这大半年自从认识了那群纨绔子弟,整天游手好闲的也不是个事。
以后咱们家这几代人的继续也不知道守不守得住,古话说父母之爱子,则为之计深远。
我看要不把他送出去留学吧。
学点本事,以后家业没了两兄妹也不至于一无所长。”
娄振声闻言摘下眼镜,放下报纸,郑重地看了下自己媳妇儿,认真的思考起来。
他也有点后悔,当初为了给那群图谋自己财产的人施展缓兵之计,让儿子陪着那群二代玩,交朋友,没想到让娄家栋现在整天不着家。
自己现在虽然还年轻,但这家迟早要交给儿子的。
而且依据对军管会主要领导的接触,发现对方对于图谋别人财产的行为深恶痛绝。而且,根据自己对于那个组织的了解,他们绝对不会视而不见的。
到时候自家儿子多半会受牵连。
“当家的,怎么不说话?”谭雅丽见自己想了一晚上的话没有回应,推了推娄振声的背。
“你说的有道理,难得你舍得儿子出去吃苦啊!不过现在不行,咱们儿子前脚刚走,后面就有人举报咱们叛国。”
谭雅丽出身于前清官宦之家,民国家族里也不少人从政,加上人也聪明,娄振声在家从来没有忽视过她的意见,虽然她很少提意见。
不过还是得找一个安置自家儿子的地方才行,这样下去没牵连估计也会废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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