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告奋勇留下来抢救严肃及一干伤员,让其余人接着转移,只留下几个医生护士当助手,在野地里搭建了临时帐篷,将肠子掏出来翻找子弹。
不过由于当时的条件简陋,切了一截肠子将命救了回来,不过往后却时不时发作一回。这些年全靠止疼药,不然早被活活痛死了。
这些年以来,肚子时不时痛一回,他已经习惯了,痛就吃点止疼药一颗不够就吃两颗。
也正因为如此,他一直以为是肠子上痛,结果耽误了治疗,直到这次体重急剧下降,甚至出现了黑便的情况,被警卫员发现送到了医院。
不过一切都晚了,弥漫性胃癌晚期,已经转移到了肝脏上,切都没法切。
基地医院里,到处都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何雨梁在林小明的带领下来到病房,看见躺在病床上,瘦得就剩一层皮包骨的严肃,何雨梁忍不住鼻梁发酸。
原本个子就不高的他,此时闭着眼睛,鼻子上插着氧气管,手上打着吊瓶,哪里还有当年带着部队打伏击,炸炮楼的英姿勃发。
据他所知,这位是真一天没有享受过,从小是孤儿,被八路军收养到一家农户里,14岁便扛着一根木棍找到部队要参加革命。
后来当了兵,入了党,一直跟着部队风里来,雨里去,用双脚丈量了半个中华大地。最后去了棒子国,又一杠子插到大西北。
一辈子也没娶媳妇儿,也没个一儿半女。
何雨梁忍住悲伤,走了进去,对严肃的警卫员小声问道:“严主任情况咋样?”
警卫员估计好几天没睡个囫囵觉,顶着一双发青的眼袋,苦着脸说道:“何主任,您回来了?严主任情况不太好。
现在一天能断断续续醒四个小时左右,也吃不了东西,全靠医生输糖水维持着。”
或许是感觉到有人来了,严肃努力睁开双眼,眼珠子倒是和往常一样,清明,干净,只是多了一些疲惫。
见到何雨梁,他用尽全身力气,挤出了一个艰难的微笑,断断续续说着:“你。出。来了?没。没。事儿了?我这身体。。不争气,辜负了党。。对我的信任。”
何雨梁上前握着他的手,小声劝道:“您好生歇息,等好了再说。”
严肃眼神转了一圈,示意警卫员将他扶起来,随后才看着何雨梁艰难说道:“再不说就没啥机会了。”
“我从小就没有父母,党就是我的母亲,我曾经发誓,要把我的一切都献给党,我也是这样做的。
可惜在最后关头,我这身体不争气,还是被野心家钻了空子,我辜负了党对我的信任。”
“您好好休息吧!您放心,一小撮人闹不起啥风浪,这里还有党组织,还有司令员以及上万热血奋斗的同志,一些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压根儿毁不了咱们的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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