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而已?”沈无妄唇角上扬,全没当回事。
万吟儿倒像是受了多大屈辱,“我能为流花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可以。”沈无妄一口答应。
江书心中一块巨石沉沉压下。公示天下,流花是无辜的。那有罪的,就只能是她江书。
沈无妄:“本公公答应万小姐了。可万小姐还没说,这流花姑娘,到底是怎么死的。”
说着,男人靴尖一挑。
直接挑开了流花身上盖的白布。
“啊!”
万吟儿一声尖叫,整个身子颤抖着钻到幕亓一怀中。
幕亓一怒道:“你连死人都不知尊重!沈无妄你——”
万吟儿缓过一口气来,颤颤巍巍,“流花昨日回来时,吓得不行。我瞧她遍体鳞伤,请大夫给她瞧过,便让她好好歇息。只没想到,今早一早,就、就。。。。。。”
似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万吟儿哭得浑身乱抖,再说不下去。
还是幕亓一替她:“流花,吊死在了吟儿营帐里。”
万吟儿哭得更惨,几番气息微弱,眼看着人就要撅过去。
幕亓一看向沈无妄,恨道:“你到底对她做了什么?逼得一个无辜侍女自尽以示清白?这就是你们北典狱司的手段?”
“自尽啊。。。。。。”沈无妄却似全不为两人情绪所感染,倒是回头看向江书,“过来。”
江书僵硬地挪动双腿,一步步蹭了过去。
沈无妄伸出手,指着流花脖颈,“那青紫色,就是上吊留下的淤痕。你可记住了?”
多看流花一眼,江书都恐惧得想吐。
可九千岁的话,她不敢不听,“奴婢、奴婢。。。。。。记住了。”
“记住了就好。”沈无妄苍白的手指怕冷似得揣回袖子里,“本公公再教你一个,记好了。你可知,这流花姑娘身上的痕迹,与常人有何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