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宁摇了摇头,“不是的,我只要不想和女人比试。”金珠大怒,指着她骂道:“岂有此理,你自己也是女人,不和女人比你要和谁比?”傅清宁说道:“谁说女人一定要和女人比,难道就不能和男人一争高下吗?我不和你比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看不起女子,我是觉得,巾帼不应输须眉,所以我要和男人比试。”她说得这么大义凛然,听得大家都有些呆了,怎么还有这种奇怪的理由。蓦地勇嘉大赞一声,“说得好,巾帼本来就不输须眉,傅姑娘你要和男人比试没问题,我许你挑一个。”傅清宁目光在那两个男人身上转了转,心里惦量了一回,觉得应该还是那个叫啸云的更厉害一些,毕竟他相貌平平,像勇嘉那样挑剔好色的人,如果没有两下子,啸云肯定入不了她的眼,当下向他一指,“我和你比。”众人哈哈大笑起来,“啸云,你要手下留情啊。”温荣脸上也现出几分诧异,不知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啸云走了出来,向她一抱拳,“姑娘先请。”傅清宁向着他点了点头,忽然说道:“这局我认输了。”周围立即响起一阵嘘声,都在伸长脖子等着看热闹呢,这还没开始就认输了,真是岂有此理,便有人叫起来,“不行不行,没动手怎么能认输?”傅清宁才不管这些,说完就下场去了。勇嘉将眼移向温荣,诧异道:“温荣你什么时候收了这么个活宝?”温荣饮了一杯酒,微微笑了一下,没有说话。勇嘉悄声道:“不如我用身边的两个美人和你换吧。”温荣笑道:“不换,你身边的美人我可消受不起。”勇嘉皱眉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小气了,我记得当初你可是很大方的。”温荣道:“那时年少不更事而己。”勇嘉摇头道:“我看你也沾上了永华那怪脾气了,什么时候见到她我要好好说说。”牟瑞月见傅清宁下场来,很是惋惜地道:“清宁你为什么不比啊,听说那个啸云是勇嘉手下武功最好的一个,你跟他过几招还能长点经验是不是,不比你干吗要选他啊,真是的。”傅清宁道:“真的吗?看来我没选错人。”接下来,成钢败给了钟明,李易赢了金珠,双方打成平不分胜负。勇嘉看了直摇头:“不过瘾,明日打猎咱们再决胜负。”次日牟瑞月早早起来,一切准备就绪后见傅清宁还躺在床上,便催道:“快起来吧,今天要去打猎呢。”傅清宁翻了个身道:“我不去。”牟瑞月奇道:“打猎这么好玩的事,你为什么不去,况且大家都走了,就你一个人在庄子里不闷吗?”傅清宁道:“不闷,我喜欢一个人呆着。”牟瑞月为难道:“那怎么和温大哥说呢,昨晚他还特地叫了百里来通知你呢。”傅清宁道:“就说我病了吧。”牟瑞月找到了温荣,说道:“温大哥,清宁她去不了,她病了。”温荣己经坐在马上了,闻言眼皮也没抬,“病了?什么病?”牟瑞月道:“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大夫。”温荣道:“不知道你还说什么,你去叫她起来,就说我说的,一刻钟内让她准备好。不然军法处置。”牟瑞月嚷道:“哎,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通人情哪。”温荣瞅她一眼,手抚马鞭道:“怎么,你也想试试?叫不上她你也不用去了。”一句话说得牟瑞月立即打了退堂鼓,“那我去叫她。”究竟胳膊拧不过大腿,一来她不想尝试温荣的军法,二来也不能因为自己坑了牟瑞月,傅清宁只好草草梳洗了一下便出发了。两帮人马浩浩荡荡往山林里行进。枕云山一共有两个大猎场,其中一个路程近一点,野鹿山羊什么的不少,只是凶猛的野兽要少一些。另外一个就要深入山腹,路程也更偏远,听说常有虎豹豺狼出没,是冒险家们的最爱。众人先到了近些的猎场,寻了空地扎下营寨,一切准备就绪就开始围猎了。黄昏时分回到营地,双方都颇有收获。勇嘉将军甚至猎了一只熊。牟瑞月和傅清也跑过去看了看,只见那只熊倒在地上一堵小山似的,皮糙肉厚,没有过人的箭术真拿不下这样的大块头。勇嘉将军也很得意,她见牟瑞月和傅清宁从帐前经过,便招手道:“两位小美人也一起来喝一杯?”她是个极讲究的人,虽说行猎在外,也不肯失了享受。这会儿坐在铺了红毡了帐篷前,美婢好酒,一样不少,真是比男人还要讲究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