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故渊勾勾唇,长睫半垂,神色专注地看着池余被白色的纱布裹起来的手。许故渊像是对待易碎的珍宝一般,,动作放得很轻柔。他按照池余口头上的指导,将旧纱布缓缓揭开,露出池余手心的伤口。伤口已经复原得差不多,阿姨拿来的药膏是修复膏,为了不留疤用的,她忘记拿棉签了。池余还没反应过来,许故渊就曲起两指,将药膏挤出一点到他的手指上,随后轻轻地摁在了池余手心的那块疤上。药膏清凉,许故渊的手指却意外地热,池余手心的伤口恰好开始长嫩肉,碰一下都是密密麻麻的痒。偏偏许故渊一面涂还一边说:“这样可以吗?”池余摸了下发烫的耳朵尖。好不容易擦完药,许故渊又用纱布给他的伤口一圈圈缠好,缠完后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然而在离开之际,许故渊的手指,轻轻地勾了下他的手心。池余:“!!?”池余扫了眼许故渊,对方神色冷淡,一派正经。但池余甚至还能感受到残余在他手心的,被指甲刮过的触感。巧的是,许故渊周围漫开独属于他的信息素,又奶又甜。池余头脑空白,他心想,许故渊可真他吗是个浪o!!作者有话要说:好困,晚安q27拥抱“伤口恢复得差不多了。”许故渊淡淡开口。池余发现甜奶味消失,莫名生出一种放下心后又失望的情绪,他随口说:“天天被关着养,能不好吗?其实我觉得已经完全好了。”说着,池余缩了缩手,许故渊绷带缠得很好,不紧不松,不会给人明显的束缚感。比他自己来好得多。池余决定,下次换绷带或许可以找个什么借口让许故渊帮他。许故渊不动声色:“那周一会回学校吗?”池余毫不犹豫:“如果可以,我想现在就回去。”看出来是被关得很难受了。余黎画去陪池掣出席一个饭局了,而池嘉鹤平时都在外面住,余黎画特地打了个电话给许故渊说明这点。许故渊说:“想不想出去玩?”池余眼前一亮:“去哪?”许故渊只说:“你猜?”池余懒得猜,反正不管许故渊带他去哪,他都乐意去。正好余黎画不在,出去也不用费尽心思,大不了先斩后奏就是。和阿姨打好招呼后,许故渊带着池余做了一小时的车才在一个类似于体育馆的半圆形建筑前停下。这会已经九点多了,场馆却依旧敞亮,还有马达的轰鸣声和人群的欢呼声传出。池余没来过这种地方,他跟在许故渊身后,觉得很新奇:“这是赛车馆?”许故渊像是来过很多次,他轻车熟路地带着池余进门,“对,上次你不是说请我去看比赛,这就是主办的场馆。”池余本来是为了谢谢许故渊帮他复习才说请人家看车赛,结果因为手伤,被余黎画强行按在医院住了两天,只能让人把票送给许故渊。池余摸摸鼻子:“你最后和谁一起来看的?”许故渊笑了下:“没和谁,我自己来的。”池余想了想:“那下回再有什么赛事你跟我说一声,我买票,再和你一起看。”许故渊弯弯眼:“可以。”他们正聊着,正前方迎上来一个看着挺高的年轻人,那人走近了些,池余发现他眼皮上有个不大但有些显眼的刀疤。“前几天叫你几次都不来,怎么又来了?”刀疤年轻人笑了下,整个人柔和不少。许故渊扫了眼池余,话音带笑:“本来有事,现在事不是跟着我过来了。”池余愣了会,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就是许故渊口中的“事”。这样的说法本来挺招人烦的,但偏偏许故渊说得调侃,池余硬生生听出了纵容。池余摸了摸鼻子。许故渊跟刀哥说:“这是池余。”刀哥跟池余点点头,“叫我刀哥就行,他们都这么叫。”他一边将两人往车管里面领,一边问许故渊:“你今天来是看还是玩?”许故渊没回答,反而往池余的方向低下头:“以前上过赛车吗?”池余看着挺野的,其实做过最出格的事就是打架,那也仅限于别人先来找麻烦的情况。他诚实摇摇头,不过alpha的冒险精神是刻在骨子里的,耳边时不时跑过的马达轰鸣就能成功激起池余的热血。他舔舔唇:“可以试试。”刀哥见状,跟池余说:“可以让小许带你跑几圈,你别看这玩意飙得挺狠,但我们这安全措施还是可以的。你们先去换衣服吧,好好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