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到有些绝望。我还是呜呜呜地哭,也不再压抑自己的哭声,哭得越发大声。易星阑不耐烦地用手掌拍了一下我的屁股,“别哭了!”我不听,还是接着哭,心里委屈得不行。易星阑低下头,凑到我耳边恶狠狠地重复了一声:“叫你别哭了!”冰凉的呼气打在耳边,鬼气森森。我吓得止住了哭声。易星阑的兴致被我打断,也没有心情继续操我,他草草射在我体内,把自己拔出来。他用漆黑的眼睛眼黑暗中扫视了一会儿,仿佛是看到了什么未知的存在,才嗤了一声转过头,他盯着我看了一会儿,“元白,下次你要是还让程正青碰你,我就操得你满地爬。”说完这句话,他用手捂住我的眼睛。我感到一阵头晕,软倒在地,失去了意识。14再一次挣开眼睛,又是白天了。最可怕的是,我又回到了帐篷里。因为是白天,我的胆子大了不少,爬起来去附近的河边洗脸。我看了看水面映照出的我的脸,脸色苍白,看上去也像是个鬼了。我行尸走肉般走回帐篷,拿出一点干粮吃起来,但实在是没有什么胃口,我草草吃了两口,就又把干粮收了起来。我不知道现在该干什么了。等在帐篷里,就会在晚上碰到程正青。去树林里,就会被困在里面直到晚上遇到易星阑。我想到昨天晚上易星阑对我说的话,又对比了一下易星阑和程正青的可怕程度,思考了一下,还是收拾了一点行李往树林那边走。碰到脾气诡异的易星阑总比碰到把我操得半死的程正青好。这次我知道我注定会被困在树林里,也不赶路了。我一边顺着小路慢慢走,一边用手背擦从我脸上落下的泪珠。呜呜呜……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我这么惨。“你好?”一个男声迟疑地喊住了我。我猛地抬头,是两个背着行李包的男生,从他们的着装我判断出他们也是来登山的旅客。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是活人!我狂奔过去,紧紧抓住其中一个人的手,“救命!救我!有鬼!”被我抓住的男轻男人吓了一跳,又见我满脸的泪水,忍住了没有甩开我的手。等我冷静下来忍住了泪水,才一五一十把这两天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舍去了我被上的事情,一一告诉了他们,但两个年轻男人对视了一眼,显然有些不相信。我着急得不信,“你们要信我,我说的都是真的!只要到了晚上,就会有鬼!”其中一个男生挠了挠头,“……好吧。那要不我们等晚上?”我知道这话的意思就是他不相信,我哭着抱住他,“求你救我,带我出去吧!”他被我弄得脸红耳赤,在同伙的帮助下挣开了我。他的同伙,一个年级稍大些的男生温和地对我说:“这样吧,我们陪你一起等到晚上好不好?就算有鬼,我们也有三个人。”我吸了吸鼻子,知道除了跟着他们没有更好的选择。我也知道是个人都会把现在的我当成是神经病。但我实在是太害怕了,也不知道该如何说服他们我说的是真话。我只好把他们带到了帐篷处。这两个男生做了自我介绍,他们是一对有着登山爱好的堂兄弟。哥哥叫杨修文,弟弟叫杨宸。显然,杨修文把我当成了是精神病患者了,他吩咐杨宸和我一起留在帐篷里照顾我,自己走出去打探环境。我和杨宸一起待在帐篷里,我有些害怕,坐得离他很近。动作间我不小心碰到了他的胳膊,他猛地抖了一下,我转过他看他,却见他满脸通红。我奇怪地看着他,问他:“你怎么了吗?”他支支吾吾不肯说话,过了一会儿才小声说:“你长得真好看。”“什么?”他红着脸,似乎是有点不好意思,“刚才看见你跑过来抓住我哥的时候,我真一瞬间以为你是山里头跑出来的妖精。”我皱了皱眉,他在说什么鬼话,我就是个正常的男人。他以为我不高兴了,急急忙忙说了对不起。我看了一眼他年轻英俊的面庞,想到了什么,吞了一口口水。我凑过去,在他惊讶的表情中吻住了他。如果他喜欢我,是不是就不会丢下我了?好看都是鬼滋润的15“你们在做什么?”听到门口传来的声音,我和杨宸猛地分开。杨宸看着门口走进来的杨修文,支支吾吾喊了一声:“……哥。”杨修文看了我一眼,皱着眉没有说话,我看出来他对我观感不好,估计认为我是个不要脸的神经病。但我不在乎了,只要晚上能有人陪着我,怎么样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