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动发情的小灰兔身体瘫软成水,腰弓着,挣扎着想起来,但最终还是无力地倒了回去,脸贴着床单,腰胯拧过来小幅度地蹭着被子,好像这样能缓解身体的燥动,减缓发情带来的空虚。想被操。好想被操。耳朵都变出来给玩了为什么还欺负兔兔!眼泪终于绷不住了,小灰兔哭着抬起手,想让宁子晴抱他起来,想宁子晴像以前那样抱着他亲吻,然后再进入他,肆无忌惮地,狠狠操他。床下的人并没有俯身抱他,而是叹了口气,转身走出了房间。看着那道背影消失,小灰兔哭得更伤心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去,在床上留下一块泪湿的痕迹。宁子晴再回来就看见一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兔子,两条腿在发情的影响下交叠在一起磨蹭,脑袋埋在被子里,屁股上的肉随着剧烈的呼吸颤抖,一边臀瓣上还有个巴掌印。小灰兔哭得太投入,丝毫没发现宁子晴折返回来了。突然被抱起来,小灰兔停下了哭泣,吸吸鼻子,委屈地要命。这次没有得到温柔的哄,宁子晴将他抱到地毯上,抓住他两只手折到背后,咔哒两声后,小灰兔两只手直接被铐在了身后。挣了两下发现根本挣不开,小灰兔这才想起这是他从基地带来的行李中其中一样道具——手铐。“不要把兔兔锁起来,兔兔会很乖的。”小灰兔哀求道。宁子晴终于愿意开口说话了:“很乖?乖到跳楼吗?”再笨,小灰兔也意识到了,主人是因为他跳楼这件事生气了。“知道错了嘛,不要把兔兔锁起来,兔兔现在发情了……”小灰兔不舒服的扭着身体。回答可怜的小兔子的请求是一个口塞。眼睛先是被宁子晴手蒙着戴上了眼罩,下巴又被捏住,手指压住舌头将口球塞入,扣住卡扣。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小灰兔就什么也说不了,看不见了。“唔唔……”再说话,发出的也不过是呜咽。宁子晴往后退到窗边的椅子坐下,手指敲着扶手发出响声:“耳朵不是很灵敏吗?知道我在哪里吗?爬过来。”“爬过来就操你。”--------------------兔兔:早知道就假装是聋子了!兔善被人欺在还是兔子形态的时候,小灰兔日日夜夜都是四脚着地,因为前腿比后腿短,无法像其他动物那样行走,只能跳跃。后来拥有人类的身体,被教导人类礼仪,走要挺胸,坐要端正。所以无论是人类还是兔子,从来没有过被要求爬的时刻。平时撒撒娇就能解决的事,这次看来是不行了。“唔唔!”手在身后铐得死死的,动用不了。失去了手的支撑,双膝无法稳住身体,摇摇晃晃倾倒在地毯上,好在地毯上的毛足够厚,不至于感觉到疼。后穴里的水已经泛滥成灾,屁股上凉飕飕的,不用看也知道是流出来了,带着体温的液体似乎还有往大腿上蔓延的趋势。早被情欲憋得通红的双颊此刻再度升温,小灰兔脸在地毯上蹭来蹭去,希望把眼罩弄掉,可惜除了把下巴蹭得红和流水流得更多以外没有任何效果。坚持不住了,多一秒都是煎熬。对于兔子而言,理智再多,那也是有限的,天生淫荡的动物,即使被赋予了人的外表也还是逃脱不开,被培养成人类的“恋爱宠物”。眼睛看不见,听觉和嗅觉就格外灵敏,小灰兔在空中嗅了嗅,明白此刻除了听从宁子晴的指令外,再没其他方法解脱。爬过去就会被操,这句话滋生出巨大的诱惑。双膝分开,酸痛的关节动起来,安静的房间逐渐传出摩擦的声音,小灰兔呜呜叫着,一点点往宁子晴所在的方向挪过去。眼罩有些移位,一滴眼泪未被布料吸收,顺着缝隙流下来,宁子晴靠着椅背,突然觉得有点太过了。一只兔子能懂什么,他只是一只小兔子而已……突兀地摘掉小灰兔脸上的眼罩,看他眼睛,发现并没有眼泪,只是有点红。宁子晴有些错愕,问:“刚才不是哭了吗?”“呜呜。”小灰兔说不了话,只得摇摇头。已经爬到宁子晴脚边了,小灰兔努力支起上半身去蹭宁子晴大腿。重获光明的小灰兔眼睛盯着宁子晴腿间,不甘心地用脸去拱他腿间那一包隆起。明明裤子那里都撑起帐篷了,为什么还不来操兔兔。口球压着舌头,嘴无法闭上,不一会儿宁子晴裤裆上那片布料就被小灰兔口水弄得有点湿了。被挤压着的唇瓣呈现艳丽的红色,肿了,看着很好亲,可戴着口球没法亲,不多想,宁子晴利索摘掉那碍事的口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