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子晴,老婆要跑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承认,我是懒人,躺平兔兔怀了你的宝宝啦!“明天再约她见一次面。”见谁?那个奶油味的女生?主人未来要娶的人吗?小灰兔站在门口,听到里面那通电话迟迟未挂。兔子听力好得实在是有点过分,他能清晰听到里面宁子晴和电话那头的人的对话。那个人问宁子晴:“你真要一毕业就结婚?也提太早了吧?人家女生手里项目还有一大堆,哪能说毕业就毕业。”宁子晴似乎是有些烦躁,房门里面传出微小的手指敲打桌面的声音:“可以让她把项目传我一份,啧,或者等我弄完直接转去她们项目组。”那人笑得玩味:“哟,原来是对人家芳心暗许了啊,这么等不急。”宁子晴嗤了声:“哪那么多话,明天帮我约出来就行了。”……怎么办,怎么办。小灰兔蹲了下去,双手环住脑袋,企图遮住那双听见他们对话的兔耳。他还要怎么去问宁子晴,他还有什么资格去问。宁子晴想要结婚,不是被强制结婚,是他自己想要,甚至是迫切的想要。最近那么辛苦,那么累地赶项目全是为了那个女生,他喜欢的女生。可不是说过最喜欢兔兔了吗?小灰兔抓着胸口那块布料,感觉心脏像是被针扎了一样,疼又酸麻,几乎透不过气。纯棉的睡衣被拽得有些变形,身上冷汗出了一轮又一轮,小灰兔才终于站起来。主人会结婚,这是他在基地就知道的事情,宁子晴结婚到那天他们会分开,他也知道。这不过是每只兔子的宿命,人类结婚后兔子就要被送回基地,被使用过的兔子不会再有二次销售,等待他的只有被销毁。没法再去问是不是被打了可以怀孕的针,这一切都随着极速缩短的相处时间变得没有意义。小灰兔抚上微微凸起的小腹,想起兔叽告诉过他,怀孕针这种技术其实并不成熟,指不定是他的错觉。他也觉得兔叽说得很对,公兔子没有可以怀孕的器官,自己也无数次告诉自己公兔子也是会假孕的,自己只是假孕,并没有真的怀上宝宝。可是……小灰兔鼻头一酸,看向远处,他就是怀上宝宝了啊。宝宝怎么办呢?他可以被销毁,可是他的宝宝怎么办?“兔兔怀了你的宝宝了,你不可以结婚!”不知从哪生出勇气,小灰兔最终还是敲响了那扇门。“什么?”宁子晴开门后露出一张错愕的脸,“什么宝宝?你怎么怀的?”小灰兔挤进门内:“那天兔兔晕了以后打的是什么针?”“退烧针,不然你怎么好的。”宁子晴只当是这兔子脑回路清奇,思想跳跃。“你说过最喜欢兔兔不是吗?为什么又要那么快结婚?”小灰兔表情不同以往的认真,被这样盯着,宁子晴心里不知怎么揪了一下,感觉自己再沉默下去就会失去些什么。可基地的监视无处不在,有些话不能对他说,有些计划不能被他知道。音调低沉下去,宁子晴沉声叫他:“兔兔。”宁子晴虽然平时也叫他兔兔,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对叠词的别扭,叫他兔兔的次数很少,这次宁子晴叫他兔兔,可话却极冷漠。“别闹了。”原以为这次闹别扭后小灰兔会发很大的脾气,宁子晴早做好了要哄他几天和钱包大出血的准备。可现实跟他想的完全不一样,小灰兔没有像以前那样不理人,反而乖得厉害,当天晚上就缠着他上床,做得狠了也不推开自己,只捂着脸掉眼泪珠子。“是弄痛了吗?”宁子晴停下来,拿纸巾擦掉小灰兔流到脖颈上的眼泪。“没……快点做呀。”小灰兔抬起双腿夹住他的腰,穴口主动吞吐起来,唇间溢出细碎小声的尖叫,许是主动到自己也害羞,小灰兔脸被情欲蒸得通红,朝宁子晴贪婪地吐出舌尖,殷红一点在贝齿间若隐若现,青涩地引诱道,“动呀~”再顾不得其他,宁子晴抬住他的腰将人颠起来,抓揉小灰兔的臀肉,发狠地猛插到底,交合撞击的皮肉本就薄又脆弱,被这样粗暴的对待感觉就像破皮了一样,火辣辣地疼。疼痛与快感交织着,小灰兔脊背弓到一个有点夸张的程度,身体止不住的在颤抖,下意识想躲,可胯被牢牢制住,挪不得半分。此后连续三天晚上都在与小灰兔做爱,高强度的性爱拖住了宁子晴赶报告的进度,每次他想停停,小灰兔都会用一种幽怨的眼神看他,像是在质问他究竟能不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