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内心充满了绝望和羞耻,感到自己仿佛被抛入了一个无尽的深渊,试图呼救,但声音却淹没在方屿琛的吻中,无法传达出去。
他感到自己的尊严被践踏,自己的意志被摧毁,只能在这份强制的关系中苟延残喘。
“方屿琛,如若真有那么一日,我的肚子里孕育着你的骨肉,我会让你付出代价。”江浔也紧咬着牙关,声音中透露出无法言喻的决绝和屈辱。
他心中涌动着无尽的愤怒和羞耻,没有什么比被迫与仇人共享生命的延续更加令人感到羞辱万分。这份屈辱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心灵,让他无法平静。
然而,方屿琛却似乎对此毫不在意,他勾起唇角,露出一抹嘲讽而肆意的笑容。他贴近江浔也的耳畔,轻声说道:“我期待着那一刻的到来,江浔也。现在,你只需好好享受我给予你的每一次‘惩罚’。”
夜色与月色相互交织,宛如一幅细腻而美丽的画卷,而屋内的温暖灯光却映照着两人之间那复杂而微妙的情感纠葛。
在这寂静的夜晚,方屿琛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和侵略性,他仿佛要将江浔也完全融入自己的世界。
次日清晨,屋内一片狼藉,昨夜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战斗,江浔也疲惫不堪地躺在床上,他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竟然整夜都在方屿琛的“惩罚”中度过,一刻也未得安宁。
他感到身心疲惫,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应对这个强大而冷酷的仇人,方屿琛到底哪来这样的体力?
晚上疯狂地索取,白天却又能精神抖擞地处理各种事务,难道这就是eniga的战斗力。
终于他再也撑不住了,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他的意识在最后一刻还停留在与方屿琛的对峙中,疲惫与绝望交织在他的心头。
然而,方屿琛并未因他的昏睡而停止行动。他静静地瞥了一眼倒在床上的江浔也,然后叫来了佣人。
“给他准备洗澡水。”方屿琛的声音冰冷而无情,仿佛不带一丝感情。
佣人不敢有丝毫怠慢,迅速行动起来,不一会儿,洗澡水已经备好了,方屿琛亲自将江浔也扶起,轻柔地放入浴缸中,他细心地清洗着江浔也的身体,仿佛在对待一件珍贵的艺术品。
当一切清洗妥当后,方屿琛悄然出现在床边,凝视着昏睡的江浔也,他俯下身,嘴唇贴近江浔也的耳畔,轻轻吐出一句话:
“乖乖在家等我,别乱跑,不然……后果你懂的。”
方屿琛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如同来自深渊的寒风,每一个字都像是锋利的刀片,深深刺入江浔也的心中。
江浔也的眉头紧锁,即使在梦中,他也能感受到那份来自方屿琛的威胁,他仿佛置身于一个无尽的黑暗漩涡中,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牵引着,无法自拔。
方屿琛满意地离开了房间,留下江浔也一个人在这空旷的房间里,他的离去,仿佛带走了房间里所有的温度,让江浔也感到更加寒冷和孤独。
江浔也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无法入睡。
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爸爸失望的眼神和冷酷的话语,爸爸的身影在梦中变得模糊而遥远,但他的声音却越来越清晰,不断重复着:“杀了他,杀了他。”
这声音如同一把锤子,重重地敲击在江浔也的心头,他感到自己仿佛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所束缚,无法挣脱。
他挣扎着,试图摆脱这可怕的梦境,但每一次都只能让自己更加疲惫和绝望。
终于,江浔也被梦惊醒,他猛地从床上弹坐起来,汗水已经湿透了他的衣衫。
他喘着粗气,仿佛刚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逃脱出来,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还在这间空旷的房间里,方屿琛的威胁和爸爸的失望仍然像梦魇一样困扰着他。
佣人oga端着炖好的汤,脸上带着关切的微笑走进屋内,看到江浔也独自站在窗前,她的眼神立刻变得紧张起来。
“哎呀,你怎么下床来了,快躺下吧,你现在这样,身体肯定承受不住的!”她急忙上前想要扶他。
然而,江浔也却别过头去,声音冷淡:“出去。”
他不需要任何人的怜悯,尤其是那些曾经目睹他被方屿琛标记的人。那种屈辱和痛苦,他只想独自承受。
oga自然是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去关心他,但她是真的心疼这个男孩。她轻声道:“我知道对你来说,被标记是一件很难接受的事。但是,我……我觉得方屿琛最近看你的眼神,好像和之前不太一样了。”
她试图为江浔也找到一丝希望,尽管这希望在她看来也有些苍白无力。
然而,江浔也却痛苦地闭上了双眼,仿佛要把所有的喧嚣都隔绝在外。他猛地转过身,对oga怒喝道:“你懂什么!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和愤怒,仿佛要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出来。
oga被他的怒吼吓了一跳,默默地退出了房间。而那碗冒着热气的盅汤,孤零零地放在桌子上,刺痛了江浔也的双眼。
他盯着那碗汤,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这算什么?打一巴掌再给个枣?这就是方屿琛所谓的爱意?
他猛地挥动手臂,将那碗汤横扫在地。滚烫的汤汁飞溅而出,烫伤了他的手臂。疼痛的感觉瞬间传遍全身,但他却一声不吭。
他紧握着拳头,一拳砸在白墙上。墙壁发出沉闷的响声,但他的心却更加疼痛。
“方屿琛,你为什么如此狠心!”他低声怒吼道,声音里充满了无尽的悲愤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