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还不允许我跟其他男人走得太近,哦,不对是不允许我跟其他男人说几句话,我跟人家说几句话。
你就在那阴阳怪气儿人家,种种迹象表明你不是吃醋,你是什么?”
裴玄黓被她说的有点没脸。
他刚刚只是下意识的发泄情绪而已。
并没有考虑那么多。
他确实是不想让韩安白跟那个男的走那么近。
两个人再有一尺距离就靠上去了。
他也没跟那个叫媚娘的离这么近过。
明明是她自已不守妇道的,还把事儿怪在自已头上。
裴玄黓咳嗽一声,“我只是怕有些女人在外边儿招蜂引蝶,给我头上戴绿帽子。
毕竟有些人说话不算数,我可不得防着点儿吗。
再说了,当着我的面都这么亲近,在我不知道的地方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
韩安白挑了挑眉,“你在怀疑我的人品?”
裴玄黓哼了一声没说话。
他看着韩安白脸色越来越不好,有一种想要咬人的迹象。
又说道,“我没跟那个女人离那么近,你凭什么跟那个男的挨那么近?”
送花道歉
韩安白突然呲牙一乐,“你瞧瞧你瞧瞧,你就是吃醋了。”
裴玄黓炸毛,“我才没吃醋呢。我是怕你不守妇道。”
“你吃醋了。”
“我没有。”
“你就是吃醋了。”
“我才没吃醋呢!”
于是。
裴玄黓攥着韩安白的手腕。两个人挨得极近。在几乎脸贴脸的距离下,用极其幼稚的对话吵吵嚷嚷了一路。
等到裴玄黓下马车时。
他才发现两人姿势很暧昧。
他连忙松开韩安白的手腕,然后轻咳了一声,理了理衣服就下马车。
等韩安白跳下马车之后,嘴角还含着笑。
两人一块儿往里走。
就在要各奔东西的时候,裴玄黓才突然想明白。
明明是自已生气,要让韩安白跟自已道歉的。
为什么两个人会这么不长脑子的在马车上说这种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