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四个人面面相觑,“这下怎么办?”
“晚上再来一趟。”李堂聿说道。
兰劲听出他的弦外之音,笑道:“那就晚上吧。”
“等一下!”
“李师弟可是还想到什么?”
“恶言兽既然以恶意为食,要这镇上没有人把恶意叙之于口,它自然就离开了。”
“要多久?”
“这起码要一两年吧。”
“镇长他们恐怕不能接受。”兰劲摇头。
“行吧。”
“为今之计我们先找找吧。”
到了晚上,李堂聿在房间设了一个传输阵,他和楚长跃通过阵传到姑娘家外不远一个小巷里。
兰劲和白荇已经等在那里了,他们计划兰劲和白荇继续游说女娃家人同时吸引注意力,他和楚长跃潜入家中,查看有无异状。
楚长跃在屋顶上放风,李堂聿也懒得一个个找,他直接在后院张开法阵,法阵以他为中心,往外扩散,
直至把房屋覆盖住。
法阵和法阵之间是有反应,他没有感觉到别的法阵,甚至没有法痕。
他收了法阵,和楚长跃走上屋檐,离开了房屋。
而此时如预料之中吃了闭门羹的兰劲和白荇在不远的路口等他们。
“如何,是她吗?”
李堂聿摇了摇头,“没有痕迹。”
“或许是在别的地方画的阵?”兰劲猜测道。
“不可能,召唤恶言兽的人会成为恶言兽的食物。”李堂聿否定道。
“我问了镇长与死者有过节的人,或许有线索。”楚长跃说道。
楚长跃拿出一本册子,说:“要先看看吗?”
兰劲接过看了一会儿,“竟如此之多?”
楚长跃说:“镇长说那些人多是爱嚼是非之人,被他们说过的人自然很多。不过虽然如此,被他们说过的人,只有影响最深的一个姑娘自戕了,其余还活着。”
“怪不得都在怀疑是那姑娘变成的鬼祟在害人。”兰劲说道。
“那姑娘除了家人还有和别人来往吗?”兰劲又问道。
“姑娘不常出阁,在外面并无亲近的人。”
“那第一名死者如何能拿到姑娘的贴身手帕,难不成真的与那男子私通不成?”
“不清楚,但镇长说过除了手帕之外,没有任何迹象能证明那姑娘与那男子私通。”
“我也打听了一下,听说那男子认识姑娘还是去庙里的路上,姑娘每月出来一次都是去庙里为家人祈福,这人常常拦住姑娘,不过向来没什么结果,只有一次不知为何姑娘和他单独说了几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