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婧娴摇t头更快了,“不是,福晋没有说婢妾什麽,不是福晋。”
她只是想告状,又不是要栽赃陷害,再说了,没影的事,她状告福晋对她可没有什麽好处。
李氏已经解禁,府上能压制李氏的女人除了福晋别无她人,她怎麽可能状告福晋?
胤禛皱眉:“既然不是福晋,那就是其他人,告诉爷,今天究竟发生什麽事了?”
胤禛抓住了重点,耿婧娴只否认了不是福晋,可没有否认有人数落了她,既然不是福晋,难道会是宋氏?
可她二人相处的向来和谐,宋氏能数落她什麽?还能让她这麽委屈?
耿婧娴犹犹豫豫的看着胤禛,脸上的委屈还是很明显的。
“说,爷给你做主。”胤禛捏了捏她的脸,这张脸上还是看到笑容才更让他舒心。
于是耿婧娴便原原本本,丝毫没有添油加醋的把请安时的事说给胤禛听,因为这件事她原本就没有一点错处,所以根本不需要添油加醋。
耿婧娴:“婢妾自认进府后从未有过逾矩的行为,伺候主子爷,侍奉福晋都是用心的,虽然婢妾今日请安确实比侧福晋晚到一些,但是婢妾也没有迟到,主子爷能多来婢妾这儿是婢妾的福气,婢妾也从未有过恃宠而骄之举,侧福晋凭什麽当着衆人的面说婢妾恃宠而骄。”
耿婧娴说着,越说越委屈,大大的眼睛里已经氤氲着雾气,仿佛要是胤禛也认为她真的恃宠而骄,不该回怼李氏的话,她就哭给他看。
胤禛啧了一声,他倒是忘了昨日让乌拉那拉氏去给李氏解禁的事了。
禁足这麽些日子,倒是没有让李氏学会低调,刚一解禁又给他闹事,至于耿婧娴说的事,他倒是不怀疑的,这确实像是李氏能做出来的事。
只不过李氏刚解禁,而且再过两三月就该生了,他也不好,也不能因为这件事又把李氏给禁足。
再说了,耿氏也不算吃亏,也回怼了回去。
只是小姑娘家家的,从进府就规规矩矩的,凭白被李氏数落不规矩恃宠而骄一类的,到底还是委屈的。
他让人去查过,耿氏在家中也是受尽宠爱长大的,这般被人冤枉还是第一次,小姑娘家家的多是受不得委屈。
胤禛半晌没有说话,耿婧娴便一脸小心翼翼的表情看着他,眼睛眨啊眨,珍珠般大小的泪珠从眼角滑落:“爷也觉得是婢妾恃宠而骄,不应该反驳侧福晋的话吗?”
胤禛叹口气,替她擦拭掉眼泪:“胡说,爷怎麽会觉得你恃宠而骄呢?爷知道你向来守规矩,李氏的话你不必放在心上,若你真做出什麽恃宠而骄的事,自然也有福晋指出来,既然福晋什麽也没说,又怎麽算是恃宠而骄呢?”
耿婧娴:“真的吗?爷也没有觉得婢妾恃宠而骄做错了对吧?”
胤禛:“这是自然,你什麽也没做错。”
至于反驳李氏的话,反驳了也就反驳了,原本就是李氏没理故意找茬,耿氏没做错事,自然可以反驳。
虽然耿氏只是格格身份,李氏是侧福晋,但是胤禛又不是不分是非对错的人。
耿婧娴自己擦了擦眼泪,破涕而笑:“有爷这句话就好了,婢妾还害怕爷会觉得婢妾做错了,有爷这句话,婢妾也不觉得委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