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让我没想到的是,小院子各房间里竟完全没有我所猜测的那些东西。
每一个房间里都有两张自动麻将桌,里面烟气熏天,打麻将的那些人嘴里呼嚎骂娘的都有。
“你喜欢南方玩法还是北方玩法?”
张美宁带我走了几个屋子之后,就这么问我。
我当时挺无语的,这就是她们所说的高档服务?
“我有哮喘,这种地方不适合我。”
张美宁撇嘴一笑,扭头就向外走,并说:“怪不得你说你养鸟,一开始我还以为你是个老头子!”
她这话说的我心虚了一下。
毕竟我此时是在借我家老头子的名义在跟她接触。
这女人说话太沉稳了,一看就是个老江湖,我得尽快从她手里把镯子弄回来,然后撇清关系!
我俩回到理发店时,艳子居然在给客人做染发。
看到我俩从后门进去,她斜瞟了一眼说:“这么快就玩完了?要不要洗个头去去味儿?”
到了这时候,我已经对这个理发店有了新的认识。
不是搞皮肉生意的。
张美宁半年赚二十万,是靠那些喜欢摸两把的顾客。
但仔细想想又不怎么合理。
麻将馆赚的是桌钱,像这种小角落每桌每小时15,小院三个房间六桌每天全天有人,半年二十万,可去掉费用和人工呢?
就算加上理发店的生意,恐怕想达到那个数也难。
恐怕能赚十万都是她省吃俭用了,更何况她自身的消费也不低。
我正算着这笔账,张美宁的手机突然响了。
她接起电话的第一句话,竟让我心下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