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一瞥,她就被推了出去。连退几步,后方突然传来温热的实感,祭秀听到熟悉的嗓音传来:“呆这儿,我去追。”五条悟往前走了一步,手腕被人拉住。垂首,祭秀道:“他不是来杀我的。”-五条悟觉得这里已经不安全,带着祭秀回了他的公寓。“果汁好吗?”五条悟问。祭秀抬头应了声,看着他站在冰箱前,他微微弯着身,人比冰箱还高。接下果汁,祭秀望着手中粉色的包装,是上次他给自己的那种饮料,后来她去超市也会顺手买几瓶。冯媛喜欢喝,家里估计都喝完了。她忽然想起黑衣人的话,冯媛死了。祭秀的心情很沉,敛着眉眼,问:“你怎么会来?”身边沙发往下一陷,五条悟坐到她身边,他拿了一根吸吸乐在嘴里咬着,长臂往脑后一放,整个人往沙发上靠去。“我给冯媛打电话了。”祭秀眼皮一跳:“她接了?”如果没接他怎么会提出来。“接了,但接电话的是个男人。”五条悟道:“秀秀子,有一点我要解释,打电话不是我本人意愿,是看你着急,试着打了一下。”“谁现在还有心思说这个!然后呢?你听到冯媛声音了吗?”翟秀一着急,把他咬在嘴里吸的棒冰,扯了下来。五条悟嘴里空了,委屈的憋着嘴:“然后他就问我有没有兴趣知道你的身世,我说有,他就跟我说了些。”祭秀呼吸仿佛停滞了几秒,她的语气尽量平静,问:“哦,说了什么?”其实五条悟不说,这些事祭秀比任何人都清楚。她从没忘记过。她的父亲和母亲,原本是中国协会的高级驱魔师,母亲生下她后出轨其他驱魔师,后来父亲因此叛离协会。没多久那个驱魔师死了,母亲也死状可怖。她的父亲则彻底消失。“好啦,我说完了,秀秀子,给我吃。”五条悟往她的方向探了探身,祭秀抬眸:“你没有什么要问我的吗?”“问什么?”五条悟说。祭秀垂眼,望着手里的棒冰,说:“比如那两次连环害人案,和我有没有关系?”他已经知道她的身世,至少目前的线索都表明背后推动这些事的人,很可能就是她的亲生父亲。总应该问她点什么吧?冰凉的手握住她,五条悟抓起她握着棒冰的手,就势递到嘴边,为了吸的方便,还握着她的手挤了挤。望着她因为发怔,而微微张开的唇,问:“唔,我可以亲你一下吗?。"上课第二十五天棒冰在手中缓缓融化,祭秀的手心有些发凉,但心脏却烫的惊人。五条悟嘴里还咬着那根吸吸乐,那双蓝色的眼睛像装着大海似得,正企图将她融进去。“你不说话,我就当可以了。”他说完,拽着她的手,往下一扯,而后俯身凑了过去。“……唔。”祭秀抬手按在他嘴上,温热的掌心里是他冷而柔软的唇瓣。“别闹。”她把人往后退,然后站起身。还未完全起身,忽然手腕一紧,一股惯性将她整个人扯了过去,随之天旋地转。背抵在沙发上,五条悟伸手捧住她的脸颊,欺身吻住。她以为自己一定会躲开,但实际上并没有,一切仿佛自然而然的发生,哪怕这个时候并不适宜……五条悟原本也只是因她逃避,而惩罚似的一吻。但发觉她不仅没躲,女人的甜香争先恐后钻进他的呼吸里,五条悟便毫不犹豫,扣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窗台的风铃随风低吟,一片粉色花瓣吹进屋中,在空中回旋了几下,最后落在二人身边。祭秀被他亲的有些失神,直到她的电话响起。打断了越发暧昧的气氛。五条悟松开她唇,人却还压着她,不满道:“好不容易逮到机会,谁这么害我啊?”祭秀拍了他一下,耳垂发热:“你先起来!”“那接完还给我亲么?”五条悟问。祭秀:“……”她白了他一眼,抬起双手,用力把人往外推,好在这次人识相没有再胡来。看到电话,心底方才涌上来的暖意,霎时结了冰。这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师父……对不起,我……”祭秀在犹豫,黑衣人告诉她冯媛死了,她不愿相信,可如果这是真的呢。她该怎么办?该怎么告诉师父?那头轻叹一声,沉沉的嗓音安抚道:“这事儿不怪你,秀秀,但现在我需要你去救阿媛,我派去日本的人都断了联系,想来是都造了毒手。”“救阿媛?什么意思?您知道她在哪里?”这么说,冯媛就是还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