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给私生女治病,老公逼迫我产下腹中七个月的胎儿。
我在手术台上大出血时,他捧着脐带血奔向另一个手术室,搂着白月光轻声安慰。
我的孩子早产而死,他却跟白月光翻云覆雨。
可他不知道,从一开始就是白月光的圈套。
1
我被死死捆在手术台上,白炽灯照的眼睛生疼,我满脸恐慌,流着泪哀求身边的男人,“顾砚,孩子才七个月,他会死的!”
顾砚冷漠的看着我,“我问过医生了,七个月的孩子可以存活,你不用担心。”
强烈的危机感让我不停的挣扎,宝宝似乎也感受到了不安,踢着我的小腹。
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拿着催产素走进,我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恐慌。
顾不上尊严,我一把拽住顾砚的手,苦苦哀求,“不要,我会死的,孩子会死的,顾砚,这是你的孩子啊!”
顾砚甩开我的手,眼神冰冷的可怕,死死的掐住我的脖子,“姜颂,莹莹还在手术室等着救命,你怎么那么狠心!”
“要不是你当初拿爷爷来逼我娶你,莹莹怎么会变成私生女,就算你一尸两命,那也是你的命数!”
他不再理会我的惊惧的哭喊,命令医生把长长的针扎到我的身体里。
剧烈的疼痛几乎将生生我撕裂,血肉翻搅,我再难忍受直击灵魂的痛楚,声嘶力竭的哀嚎,拼命的哭喊尖叫。
“堵住她的嘴,留点力气把孩子生下来。”
顾砚话语冷漠。
长达八个小时的凌迟折磨,我晕了又醒,醒了又晕,只听见顾砚不耐烦的声音,“怎么还没好,莹莹还等着救命。”
孩子终于落地的那一刻,好像有什么东西生生抽离,一摊一摊的血往外涌,我的眼前逐渐模糊。
顾砚没有看瘦如小猫的孩子一眼,迫不及待的拿上脐带血,交给早就守候在外的医生。
孩子微不可闻的哭声在耳边萦绕,我无力的歪头。
眼前的最后一幕,是他的白月光余娇娇,梨花带雨的扑进他的怀里。
2
我清楚的知道我死了。
灵魂飘在空中,尸体还躺在一团血污的手术台上。
我被一股力量强制压迫在顾砚身边,动弹不得。
和顾砚结婚六年,他一直恨着我,怪我挟恩图报逼迫他娶我,拆散了他和余娇娇。
余娇娇悲痛欲绝出国治愈情伤,他毫不掩饰对我的厌恶。
直到余娇娇回来,他也只轻描淡写的跟我说,他酒后纵欲,他们有了一个孩子。
在他的私生女检测出白血病那天,他喝了酒,掐住我的脖子,双眼猩红,“娇娇身体不好,不能再受生育的苦了,莹儿需要脐带血救命,姜颂,到你赎罪的时候了!”
他甚至等不了我十月怀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