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琐太虚大叔又说,因为芦纱姑娘很快就要回来了。我说嗯……嗯?不是才过去一年吗?猥琐太虚大叔继续说,事情的变化总会超出你的想象的。我说哦,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猥琐太虚大叔邪恶的笑了,因为我的八卦学考的是满分。合。江湖秋水多。就在我依旧对猥琐太虚大叔自称的满分表示极大的怀疑的时候,事情的变化果然就超出了我的想象。长期以来作为大荒三大吉祥物之一的草精,终于不堪忍受大荒政府长期以来在草精一族计划生育工作方面的不作为,爆发了大规模的静坐,□□,示威,并且最终引发了大荒历史上的第三次革命。简单来说,嗯,就是造反。而这场轰轰烈烈的造反,很快就蔓延到了小三界平三界上三界的各个角落,兽人精妖,鬼仙魔怪,都迅速投身到了这场亘古旷世的政治斗争中,争先恐后的为自己找好一个阵营,杀人的杀人,口水的口水,爆料的爆料,当枪手的当枪手。总之,便是天下大乱。于是我望望自己手里的星魂魔杖,忧伤的叹了一口气。因为如此一来,我的修仙之路,也就差不多要到了尽头。嗯,不错,伏笔埋到这里,我终于没有忘记向诸看官表明,那个我曾经泄露过一点的我的苦衷。对,鲤鱼公主照仙儿……我跟她是邻居。我就是阔水沼泽葛府家阿罗的妹妹,藤小叶的准小姑子。就如同我早就告诉你们的,我的名字,是葛藤。不过我的师傅还不知道这点,这段时间他很兴奋也很忙碌,忙着打架,杀人,城战,害骷髅和挂骷髅。我知道,他的兴奋,一面是因为做杀手对血的气味的敏感,一面是因为他也明白,师娘就要回来了。嗯,好在有了这点,也让我安心了许多。在我还买不起马的时候,师傅就对我承诺,等我级高了,带我一起打架,现在,这个承诺终于可以兑现。混在北阿声势浩大的攻城队伍里,我这样想。师傅说,咱们不呆在这儿,咱们去那边山上偷袭。师傅的脸上有少女一般粉扑扑的红色,呃,其实我是想说,这样的场景里,师傅总是表现的很兴奋很积极。可惜他忽视了魍魉和云麓的区别。魍魉可以隐身可以潜行,云麓,广大皮薄血少但又是作为强力dps输出的存在的云麓,在华丽而显眼的飘来飘去的同时,便注定了是极佳的靶子,秒杀的对象。当我不知第几次从黄泉的金莲里爬出来,忧伤的望着我匡匡直往下掉的装备耐久的时候,师傅总算是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叹口气说,你还是不要跟着我了罢。那场从未时一直杀到子时的城战,是我的大荒历练里最优秀的一项纪录。名册里满满的三十个仇人,直到高氏王朝的大荒政府被推翻的那一天,还是经常在各种各样的地方一边恨我入骨一边上线。当然,那笔修理装备的费用,也是让我牢牢记住了这场混战的重要原因。如果说还有什么的话,呃,大概就是师傅,在城战结束后在我面前突然弯起了眉眼,笑笑说,今天你好像杀的很开心,这就好。后来?后来我确实又跟着师傅一起打过许多架,从拾骨村杀到林根寨,从阔水沼泽杀到鱼怪村,从翎羽山庄杀到北阿东,打蜀州打流光打梦源。乱世嘛,自然要有乱世的样子。不过如果不是想到得拿成绩向黑水河怪那老家伙交差,我还是更愿意和千千万万们一样,逛街,购物,八卦。呃,再就是,在闲下来的时候继续幻想一下我的仙鹤珠子。师傅对这点非常头痛,其实我不太明白他在头痛什么。自从那次妄图利用他去□□梦中梦大妈未果之后,我并没有再打师傅这条路的主意,不过据说每次我一边在嘴里碎碎念叨仙鹤珠子一边朝逍遥小怪扔出一个大火球的时候,千里之外的师傅都会哆嗦一下。于是他拟定了一条曲线自救的方针,招呼我过去说,徒弟啊,你觉得花仙珠子怎么样?花仙在大荒世界里也称得上仰慕者众多,据说很多新人做完江南的浣溪沙任务后,都在暗中把花仙当成了自己的梦中情人。但我只是撇了撇嘴,抽了一下鼻子。师傅又哆嗦了一下,咬咬牙继续说,徒弟啊,那你觉得蝶仙珠子怎么样?蝶仙以其稀有程度和高贵外形深入大荒世界每个正常的心中,云麓最有钱的大师姐曾在世界放话声称只要有人送她一颗满技能蝶仙珠子就以其全部财产为嫁妆嫁之。我却依旧只是撇了撇嘴,抽了一下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