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年的呼吸略急:“把衣服脱了。”
见覃舒妄没动,他又道:“只脱裤子也行。”
覃舒妄的喉结滚动:“!!”
作者有话要说:
我答应
花洒还在不停地工作,浴室里的氤氲许久不散,期间夹杂着两人不时耳语轻笑,浮在空气中夹杂的沐浴露的的味道也逐渐开始浓郁……
自然且顺利地在深夜奏出美丽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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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年是被清晨的一场雨吵醒的,雨点噼里啪啦打在玻璃窗上,他就这样醒了过来。
他整个人被覃舒妄全在怀里,覃舒妄的下巴就抵在他的头顶,怀年甚至能感受到发梢因为覃舒妄的呼吸而摇曳。
昨晚后来上床后,覃舒妄还打着手机灯细细照着他的头顶检查了半天,一个劲地问他“疼不疼”“晕不晕”,可怀年自己抬手摸了把,根本连包都没有,而且他真的就是一时没站稳,磕了一下而已。
现在想来,他都不确定磕哪儿了。
怀年悄悄抬起眼眸,覃舒妄昨晚后来又喝了第二场,此刻还在睡,在怀年抬头时,他的长睫轻微抖动,却没醒来。
他觉得覃舒妄大概率是知道他脑子里有血块的事了,八成就是周简说的。
这倒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他总觉得覃舒妄有些紧张过头,如果换一种说法,那也是覃舒妄喜欢他的表现。
怀年的心弦拨动,他抬起下巴凑过去亲了亲覃舒妄的唇,将脸埋入覃舒妄颈项。
覃舒妄下意识将人抱紧,大掌摸了摸怀年的后脑勺。
怀年嗤的笑,轻声叫他:“覃舒妄。”
“嗯。”覃舒妄含糊回应。
怀年的唇在他脖颈贴了贴:“你追够了没?”
“嗯?”
覃舒妄忽地睁开眼,愣了两秒就清醒了过来。
怀里的人提唇勾笑,乌亮瞳眸就这么睨着他:“别那么麻烦了,我答应了。”
覃舒妄一下子没反应过来,脑子迟钝地在想,昨晚他们后来说什么了?
怀年在答应他什么?
是说一起去徐煜原家吃饭的事?可这事不是早就定下了吗?
“嘿,还没醒?”怀年轻轻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垂目看着自己。
覃舒妄依旧茫然:“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