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是为什么呢?”沈修远干笑着偏转了视线,“大概是我喝醉了吧……”
西门吹雪没有开口,他沉默着,让沈修远觉得自己这样欲盖弥彰,就跟一个傻瓜一样可笑。西门既然问了,他自然是知道了他的心思,继续遮掩有什么意思呢?
再精湛的演技也是存在被看破的一天,因为那仅仅只是演技,永远不会被真正的情感更加真实。
沈修远吐了口气,没有抬头,开口道:“因为我喜欢你啊……但是我怕说出来你就该开除我了,喜欢男人什么的……”
西门吹雪伸手,用手指抬起沈修远的下颚,然后倾身吻了上去,打断了他满是沮丧的话语。
唇上传来柔软的触感,让沈修远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这是什么情况?这是……西门吹雪在吻他?但是——为什么?
沈修远感觉自己心脏跳得飞快,脑袋晕乎乎的,似乎是供血过多大脑造成反胃了……
良久,西门吹雪松开沈修远,身体却没有后撤。他就在这个极近的距离,专注地看着满脸红晕的沈修远,用低缓的声音道:“你可知我是怎么想的?”
沈修远呆愣地看着西门吹雪,似乎在等着他的答案,但西门吹雪的答案没有等到,等到的是视角陡然转动,他从跪坐的姿势被西门吹雪按倒在床上,随后双唇再次被吻住。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的吻,而是唇舌交织在一起的深吻。
西门吹雪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他是怎么想的。
沈修远感觉眼眶有些发热,这样的回答是他幻想过很多次的,而现在却成了现实。沈修远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此刻的疯长的情绪,只能紧紧地抱紧西门吹雪,认真地回应他的吻。
福伯发现沈修远一夜之间变成了自家庄主的小尾巴,无论西门吹雪走到哪里,他都要跟着。跟着也就跟着吧,福伯就没什么意见,但是沈修远又总喜欢盯着西门吹雪看,看着看着还露出一脸做梦般的傻笑,让他几度觉得自家庄主前不久配出来的解毒药产生了后遗症——把脑子治坏了。
这不,他又盯着正在书桌前处理文书的庄主发呆傻笑了。
福伯觉得自己有必要跟自家庄主反映一下,这病不能这么无视啊!
“庄主……”
西门吹雪抬头看福伯。
福伯:“您觉得沈公子的药方是不是换换。”
“嗯?换什么药方?我都快好了!”西门吹雪还没开口,沈修远就先叫了起来。换了药方他喝药的时间就又要加长了!这个绝对不可以!
福伯叹气道:“可你看起来不是很好啊!”
沈修远:“哪里不好了?我很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