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粗声恶气地“嗯”了一声,双手的频率都加快了不少,没几下,执澜就呜呜咽咽地射了,那两条搭在颂肩背上的大腿微微地抽搐了几下,不小心一只脚蹬在alpha肩上,又拿绵软颤抖的哭音叫着“老公,对不起”。颂又吮了好一会儿,帮他延长快感,抬头看他眼泪汪汪的样子,眼底欲望更深,像浓黑的焦墨,嘴上却说着轻佻的话:“先让你‘快’一次。”作为回报,颂压着执澜的手在自己的早已硬到极致的性器上抚摸按揉,手底下的东西越来越热,把执澜整个脖子连同耳朵都烫红了。“那你也要……也要快一点,”执澜感觉危险临近,不自觉吞咽着口水。“傻子,”颂喉咙里滚着笑骂吻住了执澜,两根舌头在口腔里纠缠,随即附身压了上去,他挑开他碎发,咬牙切齿地说:“是你要快的,忍着点。”窄小的地方被蓄势待发的硬热撑开,完全填满,颂揉挤着执澜的前端,轻声哄着他放松,过于紧致地包裹,让两人都不好受。颂一边舔吻执澜发烫的腺体,一边沙哑地说:“太紧了”,手上也不忘套弄执澜身前硬起的精致玉茎,直逼得铃口缓缓流出粘腻的液体。alpha小幅度地顶弄,让执澜能渐渐适应他的进入,执澜胸口起伏不平,全是不规则的呼吸,一张嘴全是破碎的呻吟,又软又绵。这声音像是触动了某个开关,alpha突然提速,大开大合地操弄起来,执澜惊呼一声,手指不自觉地在颂宽阔的后背上胡乱抓划着,挠人的小猫被按住,等待他的是更暴虐的对待。执澜半真半假地撒娇哭喊:“疼……”颂轻轻扇他屁股:“是你要快的。”“不是这种快……是一共的……时间……”执澜忍不住缩紧下身,哭唧唧地求抱。颂被夹得一声闷哼,本能地往前一顶,像是要破开紧紧束缚他的障碍,圆硕的顶端没有任何预兆地狠狠抵在生殖腔口上,换来执澜的一声尖叫:“疼!”可能真的被弄疼了,这回应该不是撒娇。“乖,你放松一点,就不疼了,”颂俯下身去抱住他,想将性器稍稍退出一点,却被生殖腔口的软肉吸吮住,像是邀请一般。身体永远比嘴巴诚实,执澜也感应到自己身下的反应,脸颊羞红,手脚并用缠住他,湿漉漉的脸颊贴着颂的鬓角蹭了蹭,软乎乎的哀求,“轻一点……还要亲……”颂如他所愿,唇齿严丝合缝的交缠,舌尖你推我攘的勾缠,激情,欲望在啧啧的亲吻声中慢慢升腾,将oga的发情热推至巅峰,执澜开始沉溺其中,甚至时不时用翘嫩的臀尖去碰alpha的鼠蹊部,悄悄主动起来。颂情欲大炽,粗糙手掌摩擦着oga胸前艳红的小小凸起,执澜的生理泪水漫出,被摸得爽快,眼前一片弥蒙。手心下的凸起居然慢慢变硬,颂红着眼征伐,仍游刃有余地说着荤话:“宝贝这么软,你说,让儿子叫你妈妈,好不好?”“不要……我也是爸爸……”执澜的话被呻吟声切割破碎,眼角眉梢都是说不清的风情,将alpha捕获其中,颂两只胳膊挽起他的双腿整个抱起来,整个人折半,弯折的地方被狠狠地进入。执澜很快又到了临界点,抖得不成样子。颂一鼓作气抵进生殖腔,又怕他疼,在最炙热的情欲里给予最温柔的安抚:“乖,让我成结,让我咬你,这样才能保持久一点。”猛禽已经褪去了一身凶性,像是最温厚的忠犬,连欲望都是包容的,只有彻底安抚发情期的oga,才能给执澜争取久一点的孵蛋时间。犬齿刺破后颈,将馥郁的百合香注入其中,他们的身体在最深处结合,膨胀的顶端撑开柔软的生殖腔,滚烫的种子回到它眷恋的土壤。执澜的呻吟婉转悠长,带着浓浓的鼻音,在双重刺激下缩紧肩背和小腹的肌肉,被灭顶的快感淹没,高潮来得猝不及防,射得到处都是,又黏黏糊糊淌下来。颂任由他挤压着自己的欲望,舒爽地射精、咬合,享受激烈且持久的高潮。漫长的成结状态终于结束,颂退出去的那一刻看了眼时钟,离约定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二十分钟。颂心虚地看向执澜微微颤抖的睫毛,在他脸颊边轻轻抚摸:“宝宝,回去孵蛋了。”“什么蛋……我们不是……不能生蛋吗……”执澜梦呓般呢喃着,捂着自己被alpha注满种子的小腹,心满意足地偏过头去,没一会儿就不动了,还打起了小呼噜。在梦里,他们没有生殖隔离,这些种子将孕育出生命,给他们一个完整的家。又好像,这个小生命已经来到了他们的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