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沈让搀扶着他进浴缸,文砚修的肩背接触对方的胸膛,滚烫的雪糕放上去都要融化。
感觉肩胛骨的地方被人抚摸了一下,文砚修浑身一颤抖,稍微侧过脸看他。
沈让说:“别紧张,我不会做什么。”
喉咙奇怪的干涩,文砚修咽了咽,低低的嗯了一声。
浴缸的尺寸很宽很深,两个人坐进去的时候是水位刚好到胸前。
这次并没有放任何东西,大概是太急了,只有一块香皂跟浴,一切都变得很清晰。
文砚修也不太习惯背对着沈让,正要换个方向,就被沈让摁住,压着嗓子的声音在后面传来:“我来帮你擦。”
气氛因为这句话变得旖旎,加上浴室里湿润的水汽,一切变得朦胧。
文砚修喉咙发紧的嗯了一声。
摸沐浴露的时候更是谁都没说话,就这么安静的擦拭安静的洗。
确实没发生什么事,文砚修裹着浴袍坐在床尾,看着镜子心想着。
但沈让看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忍得很辛苦的样子。
沈让从浴室里出来,随意的束上睡袍,还没靠近床尾就对着文砚修伸长手臂:“过来。”
文砚修刚站起来,就被沈让抱着上床,那个姿势他的腿除了往他的腰侧两边放着,似乎也没别的更顺理成章的姿势。
他还没好。
文砚修不安的在他怀里动了动:“是不是不舒服。”
“嗯。”沈让倒是很坦然的承认了,脸不红气不喘的就这么看着他。
文砚修心想,他什么时候也能脸皮厚点……
可能还有一件事可以令沈让稍微流露点真实情绪。
“我看见了。”
沈让摁着他的腰往自己怀里贴紧,懒洋洋的回应:“什么?”
“那个柜子里放着的……”文砚修感觉说出来都挺难的,艰涩道,“很多,盒子,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沈让完全没有被戳破的尴尬,反而很认真的问他,“你想用?”
文砚修面带窘迫:“……不是这个意思。”
“你问了就是想用。”
“……”
文砚修感觉脊椎被人用力的抚摸着,他整颗心都吊起来了,低声问道:“会过期吗?”
“会。”
“贵吗?”
沈让想了一下:“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