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约定私奔的那个晚上,雪晴故意药倒了费全保,让赶来的映月格格目睹二人亲热的假象;果然,映月格格伤心欲绝,萧鸣远趁机“安慰”,终于将映月带离了这个“伤心地”。
第二天,按照雪晴和费全保嫁人的安排,费全保得知了映月格格跟一个乐师私奔的消息,伤心痛恨之下,娶了雪晴,从此不提映月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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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狐狸听完,僵得已经不只是尾巴了,脸部的肉肉都有些动弹困难,好不容易才挤出一个艰难的鄙视表情:“……虽然够乱七八糟的,但是那个映月格格脑子里装的是水吗?自己的情郎‘背叛’了,她问都不问一声就这么跟别的男人走了?”
要是他家那彪悍到皇阿玛都无可奈何的福晋,看见丈夫跟“狐狸精”在一起,简单,掏出鞭子噼里啪啦两个一起抽,不管是解释还是掩饰,抱歉,老娘不想听!
——但是,要是八福晋看见八爷自己变成了“狐狸精”,会怎么样呢?
四爷也搞不清楚映月格格那异于常人的脑筋回路,只能叹气:“……我也不知道。”
十爷扶着九爷下床赶紧问:“可是,这跟爷这辈子的娘有什么关系?”
“雪晴做的这些事被费全保那个小妾知道了,她以此要挟雪晴,保护自己的儿子——而她的妹妹,就是顾品慧。”四爷看着十爷,慢吞吞地解释,“顾品慧是戏子出身,本该是贱妾,却能做到展祖望的二房太太,就是因为掌握了这个秘密,得了雪晴的大笔封口费。”
九爷摇了摇被这混乱的关系纠缠晕掉的脑袋,美丽的眼睛依然阴狠得骇人:“可是,雪晴如果想灭口,十几年前就该做了,为什么要等到现在?顾品慧的事,怎么又牵扯到小十了?”
八爷无可奈何地投过去一个小白眼——笨也别说出来啊,叫老四笑话不是:“杀顾品慧,是因为‘白吟霜’,因为傅恒,因为珍妃。雪晴不知道大哥这身子是皇子,但是她也一直盯着妹妹府上的动静,‘白吟霜’的出现让珍妃和傅恒都紧张,他们紧张也引起了雪晴的紧张,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顾品慧,彻底湮灭证据。”
“那小十呢?在桐城小十可没遭到追杀!”九爷还是想不明白。
八爷恨铁不成钢地剐了两个弟弟一眼:“雪晴应该派人查过‘展云翔’,大概确定顾品慧没有把这个既是把柄也是催命符的秘密告诉儿子;可是傅恒把大哥的身份告诉了小弘历,小弘历迁怒了雪晴:他给费全保下了密旨,让雪晴这个嫡妻有名无实——雪晴不知所措,大概是以为秘密曝光,心怀怨恨,或者说狗急跳墙了。”
九爷彻底噎住,杯具的十爷已经转成了蚊香眼,良久才傻乎乎地接了一句:“……八哥,爷是该去找大哥打架呢,还是该去揍七哥一顿呢?”这跟七哥当然没关系,但是“三哥”是女人,谁叫七哥娶老婆的“性别”不对啊!
八爷蜷起身子去努力掰着僵直的尾巴,对两个傻乎乎的弟弟爱理不理:“如果你们想被二哥报复,爷不阻止”。
十爷顿时一缩脖子,九爷看了看十爷肩膀上的伤口,狠狠地掐着指甲:“这口气,爷咽不下!那个雪晴,爷要让她生不如死!”
四爷忽然开口:“我这里有雪晴当年算计费全保和映月格格的证据,随时可以捅到都统府。”
九爷恶狠狠第瞪过去:“老四,你有什么目的?”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四爷淡淡地把这个nc到匪夷所思的故事的后续说出来:“那个映月格格跟乐师萧鸣远私奔后,到了桐城,改名萧淑涵,为萧鸣远生了五个孩子,一家子住在用她带出来的珠宝买下的‘寄傲山庄’中。”
十爷顿时瞪大了眼睛:“寄傲山庄?萧家?难道就是溪口那块地上,展老头好几年都收不回来债务的那个无理取闹的刺头儿人家?”
他做展云翔也好些年了,对这家的厚脸皮实在叹为观止,他们前年借的帐没还上,今年又来借,以地抵押却死不还债,还一口一个“你要债就是不仁慈不善良”……幸亏他对展老头没什么感情,懒得理会这种琐事,要是他九哥的钱庄遇到这种人,不用魏梦娴出手,他都想去烧庄子了!
四爷点点头:“令妃因为钱财周转不灵,让姐姐魏梦娴带着家产进京;魏梦娴为了了结桐城的债务,带上所有家私进京,放火烧了寄傲山庄,赶走了萧家人——萧鸣远死了,但映月格格还活着。如果你需要,我可以连着映月格格的现状一起告诉费全保。”
九爷转了转眼珠子,忽然冷笑:“果然是雍正皇帝啊,这主意够阴毒的。不过,‘先帝’陛下,您到底有什么目的呢?”
团子状的八爷继续努力地掰尾巴,顺便翻白眼:“没事儿,小九,就按他说得来其实咱们的‘先帝陛下’只不过无聊了,想用这一环连着一环的破事儿给宫里那位‘仁慈美丽高贵善良’的皇后死敌令妃找点儿麻烦——还说不要爷帮忙呢,你分明就是在利用小十的事!”狠狠翻白眼,狠狠鄙视。
四爷昵了狐狸一眼,坐过去继续帮他捏尾巴:“如果那个费全保还是跟二十年前一样不聪明,或许能借着这个机会帮帮大哥。”
八狐狸翻得只剩眼白了:“拉倒吧,虽然正黄旗满洲都统算是个半闲职,不需要军功做底子,但是以大哥的资历,还不够取代费全保的——老四,别那么用力,疼……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