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许言清低头沉思瞭会儿,而后漫不经心地补充:“当然,如果创始人形象崩塌,紫金地産股票持续走低,资金运转停滞的话,顾朝朝就要考虑流落街头这个选项瞭。”
顾朝朝哽住。
许母惊讶:“还真有这种可能?”
许言清淡然一笑,轻描淡写地来瞭一句:“我在开玩笑。”
许母冲顾朝朝挑眉示意:这就叫很会开玩笑?
顾朝朝耸肩:对啊,死亡笑话也算笑话吧。
吃午饭的时候,顾朝朝贪杯多喝瞭些青梅酒。
没想到这青梅酒尝起来甘甜可口没什麽酒意,喝多瞭却令人晕乎乎的。不过,这点酒量对顾朝朝来说,隻能算是微醺。
就是她喝酒容易上脸,明明没喝多少,但是脸色酡红像是大醉瞭一场似的。
也是这点,在以往师兄妹的饭局上,大傢伙拼酒,纷纷以为顾朝朝酒量差,谁知道她一个人红著脸干趴瞭一圈人。
直让人大跌眼镜。
许母瞧她那小醉猫的样子,赶她去楼上房间午睡。
顾朝朝也没解释,她也想睡一会儿。
扶著楼梯上楼的时候,向楼下扫瞭眼。
许言清正被父母们拉著,组局打麻将。
往常这种打麻将的局,她才是常客,许言清是被联合排挤在外的人。
因为这傢伙会算牌,和他玩儿相当于全场明牌,他一个外挂。
这还有什麽意思。
不过,在维护牌局稳定和谐,且衆人一致对外(即一致对许言清)上,他还算居功志伟。
顾朝朝想著,忍不住扑哧笑瞭笑。
适逢,许言清抬眼看过来。
他的眉骨略高,狭长的狐狸眼格外深邃,半眯著看她时,仿佛能看透她心中所思所想似的。
顾朝朝心头一紧。
暗骂一句:“什麽耳朵!”
果真是不能在背后议论这傢伙的是非,十有八九会被逮住,她瞪瞭许言清一眼,然后迅速转身上楼。
反观许言清,蹙瞭蹙眉,实在不能理解她突如其来的变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