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摸到一块冰凉的玉,也不细看那是什么东西,径直砸到了朱今白脸上。朱今白一愣,玉珏撞在他的眉骨,撞出了血,这才哐的一声落在地上,碎了。
玉珏上的石榴花碎了一地,好像一个人破碎了的心,每一片都折射着绝望痛苦的烛光。
朱今白放开石榴,石榴拥着自己半褪的衣衫泫然欲泣,伸出手抹开眼泪,却看见朱今白呆呆地捏着破碎的玉珏,喃喃的问她:“你竟把它摔碎了,你可还记得,这是你送给我第一件礼物,这些年来我日日伴着它入眠,不敢轻易磕碎了它而你却就这样将它摔碎了,任石榴,你就这样将孤的一片真心践踏如此么?”
石榴抱着自己的衣服略微整理了,一边哭一边摇头:“我没有践踏皇上,我没有我不知自己做了什么样的事才让你误会我对你有意,这些年来我一直心悦李霁月,根本”
“别说了别说了,你再多说一句话我就杀了他!”
朱今白紧紧的捏着她的胳膊,最后一句话几乎是从后槽牙碾着说出来的。
石榴被吓的闭了眼,朱今白慢慢凑近前去,伸出舌条慢慢舔舐尽她脸颊的泪水,潮湿恶心的触感在脸上挥之不去,那舌风头一转,径直往下折去。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小顺子惶恐的尖叫声:“李太傅,你不能进去,陛下,陛下正在批阅奏折!”
李霁月步履一顿,双手握的紧紧地,强忍着要掀开那朱红的门扉,抱拳朗声道:“启禀皇上,微臣有要事相奏。”
听到他的声音,朱今白通红的眼如饿狼一般凶狠,他捏着石榴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过去:“瞧瞧,他真是疼你疼的紧惜,朕都把他调出去了,他还能跑回来护着你!石榴,朕告诉你,有朕在一天,你们就别想做你们的双飞梦!”
石榴闭着眼睛摇头,眼泪落了满面,可朱今白作恶的手还没听:“叫啊,你继续叫,让他听听你是怎么在我身下承欢的,他如此迂腐的人怕是什么都没给你吧。没关系,这些朕都可以给你,叫出来,让他听着!”
话罢,大掌拉着布帛往下一扯,刺啦啦的声音响在空气中,到处都是飞散的线头,稚嫩白皙的皮肤暴露在男人贪婪的目光中泛起了微红,石榴害怕的推开他:“不要,皇上真的不要。”
可他黏了过来,一双鹰爪紧紧的箍住她,紧紧的捏着她,薄唇在她身体上流连。
如蛇一般阴森,缠绕着自己。
石榴怕的断了最后一根弦,不顾一切的叫到:“李霁月,救救我,救救我。”
李霁月再也不顾君臣之礼,在小顺子极力的阻拦下一脚踹开门扇,待看到石榴衣衫不整的被朱今白压在身下,目呲尽裂。
朱今白却抬起赤红眼:“看到了?”
李霁月已是忍不住,抽出腰间的软剑一步向前却被扑面而来的暗卫牢牢锁在地上。
朱今白起身,拢起衣衫,随手捏起柄长剑挑起他的下巴:“恨吗?不要恨,因为朕比你们更恨,惦记了朕的东西还想如何?”
他丢开剑,随手拉开石榴胸前的肚兜,捏着那两团白软:“看到没?恩?朕问你话!”
李霁月牙齿都被咬的出了血:“我要杀了你。”
“杀了我?”朱今白冷笑摇头:“你以为你坐到太傅之位就可以同朕唱反调了?朕告诉你,你即使权倾朝野,狗依旧是狗。朕今日不仅将你的腿打断了,还赏你好好看着,让你好好看着朕是如何让石榴成为一个女人的。”
“拖下去!给我好好打。”
石榴半抱着他的胳膊:“不要,皇上不要。我错了别打他好不好,我真的错了。”
朱今白闭上眼,拉上帷帐,冷声道:“晚了。”
他拉开石榴最后的屏障,红的像血的唇贴在她的耳郭处,轻轻说道:“石榴你最初便不该招惹我的,既招惹了我就不该把心放到别人身上去。我这一生什么东西都靠抢来的,可我不在乎,都说强扭的瓜不甜,可我总觉得扭了就是扭了,只有扭下来了才是自己的。”
他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剥干净,石榴闭上眼忽然听见李霁月一声闷哼,眼泪簌簌又出来了,这一日仿佛永远流不干似得。
朱今白慢慢附上去,一边小心翼翼的亲吻着她的侧脸,身下却又狠又厉的劈开她:“石榴,你好好看着,如今你就是我一个人的了。”
灯盏猛然炸了一声,祠堂内昏黄的灯影跳了一下,石榴跪在蒲团上从梦中惊醒,身后尽是一身冷汗。
她不知自己为何会做出这样令人生怖的梦,而梦的人她看的很是清楚却又不怎么认识,好像从未见过那人。
而另一人朱今白,乃是当今圣上异母兄弟,为人风雅甚是清高不爱玩弄朝权。
所以,石榴觉得奇怪,不知自己为何做了这样一个光怪陆离的梦。
正想着,小丫头红药掩着帕子走了过来,弯下腰肢说道:“小姐,夫人让你先回去呢,老爷那由她说去,跪的时间久了莫伤了身体。”
石榴呆呆地起身,任由她将自己扶起,行动间,忽然半掀开腕间的袖子,只见一大圈乌黑的掌印,急匆匆跑回闺房里一看,石榴只差哭了。
身上全是梦里留下来的印子,红的像是被掐了似得,倒是不疼,可怎么用水都洗不掉。
石榴忽然想,那梦莫非不仅仅只是梦?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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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室子
晓来风弄,昨夜跪在那上了寒,又不知身上从哪弄的一些淤青,第二天早晨起来石榴的鼻子就像塞住了,可想躺在床上多睡会儿,却又听到红药说,老太爷今日又让把大家都拘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