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辞宴看着她,“我跟她断清了关系,你就能跟我哥解除婚姻吗?”
谢棠眼底闪过复杂神色,随后语气坚定,“不会。”
周辞宴嘲弄的扯扯唇,“那嫂子也太自私了,让我清理关系,自己却两边都要占着,未免不公平了些。”
不知道为什么,谢棠总觉得周辞宴叫她嫂子的时候,有种故意讽刺的感觉。
“那就散了吧,我又不是非你不可。”
谢棠语气轻飘飘的,像极了一个玩弄感情的渣女。
周辞宴徘徊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收紧,痛的谢棠倒吸一口冷气,随后咬紧牙关,“周辞宴!”
挂在他眼里的玩味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渗着冷意的愠怒。
“不是非我不可?”他冷嗤了声,声音落狠:“那我可要玩的尽兴些,以后吃不到了。”
他手上力道收紧,就要去扯谢棠的衣服。
“啪!”
是皮肉碰撞,震破空气的声音。
谢棠的巴掌,甩在了周辞宴的脸上,清晰的巴掌印,烙在上面。
空气迎来凝滞,只留下两人的呼吸声。
心里都压着火,谁也不肯让。
周辞宴抬手轻抚过侧脸,嘴里骂了句,“悍妇。”
“滚。”
谢棠不再给他好脸色,声音亦是绝情极了。
周辞宴倒也不是没脸没皮非要缠着她,他松开了谢棠,阴着脸往外走去。
门被重重摔上,震得谢棠的耳朵有点痛。
她要的是条听话,能给周明修扣绿帽子的狗。
喜欢咬人,乱发脾气的狗,她可要不起。
谢棠耸了松肩,看了下外面漆黑的天,不早了,她要得回去了。
下了楼,她发现周辞宴还没走,阴沉着脸,坐在那里,指尖聊赖地摆弄着手机。
不过那个小花倒是不见了。
谢棠视而不见,她看了眼小张,“你去上楼把黑天鹅的礼服打包好,送客。”
她后面两个字咬的重了些。
周辞宴眉梢挑了下,脸色更阴了。
谢棠交代完,就要走出工作室。
外面正好停了一辆车,看着从上面下来的男人,她蹙深了眉,脸色不渝。
他来做什么?
周明修走进店里,刚要跟谢棠说话,就看见那边没事人坐着的周辞宴,脸色冷了一个度。
他指着周辞宴,质问谢棠,“他怎么在这?”
谢棠偏眸,掠过周辞宴,淡淡回应,“来取礼服的。”
这时小张正好从楼上下来,把包装好的礼服放在周辞宴的面前,“先生,您的礼服包装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