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没让她投钱,二没让她入股。如果捕风捉影的小道消息也能变成打击报复的话,那不得不说,你们还真小看了我。”
温暖起身,拎着酒瓶走到常惟实旁边:“这件事,薛静妍愿意做,她就做;不愿意做,我只能麻烦薛叔了。”
风流的人总是格外爱面。
“薛叔应该会很乐意帮忙。”
“温暖,你别太过分了!”常惟实差点就要拍桌而起。
“嘭”地一声,温暖把酒瓶子敲在了他的桌面,比他还要嚣张。
酒瓶炸裂,吓得薛静妍惊呼。
“可我就是过分了,你又能拿我怎么样?”
她接过张秘书递过来的手绢擦手,瞥了眼常惟实,舒畅开口:“也别装的那么气愤,你之前不敢跟我提我帮你们的事,不就是知道我的人情不好还么?”
“现在,也算是如你所愿。”
没有人能在她面前狂,至少现在不行。
温暖朝王助理伸手,后者连忙把杂志放到她手上。
温暖看了眼封面,甩在了常惟实腿上:“薛静妍,薛叔和你表哥选一个吧。”
常惟实母亲的娘家就是经商的,他家里有个舅舅是早年间出国后就没回来,辗转去了港城,发展的很好,生意如日中天。
温暖对常惟实那个表哥有印象。对于他们当地这个不通海没港口的内陆省会,还有什么能比得上外来大港商青睐的项目更受人追捧的呢?
她的目标自始至终都不在薛静妍身上,甚至都不在薛家。
“给你一个小时的时间考虑,”温暖穿上褂子,讲清自己的规则,“一个小时后我默认你这个仁义至孝的未来女婿选择薛叔。”
常惟实被温暖的几句话戳破了一身的虎皮,脸色难看至极,却无力挣扎。
……
直到他们走出饭店,温暖还忍不住笑起来。她杏眼弯成月牙,声音清脆,却带着点少女的娇憨。
“张哥,我刚刚像不像电视剧里的那种恶毒反派?”
反派多好呀,不用受气。
“不像!”张秘书被她一笑花了眼,声音都跟着夹起来,义正言辞,“他们才是。咱明明就是受人欺负的小可怜!”
“噗嗤。”
跟在他们后面出饭店的男人没憋住,站到门口笑出了声。
温暖等车无聊,随张秘书一道回头,就看见离她不足两米的盛渊,身侧站着他的得力干将——吴恒。
吴恒捂着肚子,脸都要憋红了,气音开口:“对不住,真对不住。”
他也不想笑,但他实在忍不住。两人一本正经的对话实在太好笑了,娇滴滴的小姑娘。
吴恒没忍住又朝温暖看了眼。
长得可真漂亮。
就是,怎么感觉有点熟悉呢?
温暖没搭理他,轻抬眸看向盛渊,微抬右手,缠在手腕间的淡蓝丝巾荡在两人之间。
“盛同志,又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