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话的人脸颊还红着,进门时差点被绊倒,幸好路柏川时刻关注着,才没让她在过生日的这天摔一跤。
他笑了声,“好,你没醉,但还是小心点好吗?”
他站在客厅,头顶的吊灯散发着暖色的光,将他冷淡的眉眼映得柔和,黎念被美色蛊惑,含糊地“嗯”了一声。
等黎念洗漱完出来,路柏川给她倒了一小杯温水,自己进了浴室。
浴室水声响了又停,路柏川再出来时,看到黎念坐在地毯上玩她今天收到的一幅巨型拼图,安安静静的样子看起来和平时没什么不同,醉意应该散得差不多了。
他无声勾唇,走过去将人捞进怀里,“该睡觉了。”
黎念被他抱着走进卧室,点点头,“该拆礼物了。”
“礼物不是都拆完了吗?”
路柏川将她放到床上,想起身,却没有成功,一只冰凉的小手顺着他衣摆往里钻,在他腹肌上摸了两把,还有往上的趋势。
他下意识地将那只手摁住,“念念?”
黎念躺在他身下,疑惑地歪了歪头,“不是说好要做吗?”
“你答应了,”她没什么条理地去扯他衬衫纽扣,“所以我要拆我的生日礼物了。”
交付(完全属于彼此。)
路柏川愣神的几秒钟里,衬衫已经被扯开大半,眼下这一幕实在太出乎意料,他以为黎念已经醒酒了,以为那句话只是醉语。
尽管有些失望,他却没有想过想她醉酒的情况下做什么。
黎念对如何“拆礼物”一知半解,把他衬衫扯开就不管了,在他唇上没有章法地亲了几下,声音轻轻的,“你不想吗?”
路柏川没有阻止她的动作,只是在她不小心用指甲划到他的时候蹙了下眉。
“念念,”他声音很低,“为什么突然想……”
黎念看着他的眼睛,是真的醉了,远比平时坦诚直接,但也没有醉到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的程度,那点醉意放大了她的渴望。
她说,“我想要你完全属于我。”
黎念揽着路柏川的肩膀,能感觉到他身体随着自己话音落下而猛地绷紧,随后腰肢被一只滚烫的手握着往上提,她唇被重重吻住。
在密不透风的深吻中,黎念唇瓣发麻,无法自抑地轻哼了几声,路柏川停了停,咬着她的唇低喘,“不是要拆礼物?”
他牵着她的手腕往下伸,碰到他休闲裤的裤腰,从喉咙里发出沉沉笑声,“这里还没拆。”
黎念浑身都发软,软绵绵的手指被他攥着,牵引着拆“礼物”。
明明是她想要拆礼物,这会儿却止不住想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