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继讶然:“哪儿有,我怎么不知道?”
周絔行声音带着酒后的缓慢低闷:“哥,你要一直爱我。”
这是又没有安全感了,隔断时间就要出现一次。
陈继游刃有余道:“我从来没和你分开过啊。”
周絔行说道:“哥,不要变心。”
陈继无语地说:“我是那种人吗?”
周絔行道:“哥,不要喜欢别人。”
陈继道:“你不是别人。”
他摸了摸周絔行后脑勺的头发,前两天剪短了有点扎手,用掌心摸起来又很舒服:“我只喜欢你。”
“哥”
“嗯。”
周絔行搂紧陈继的腰,仿佛要把他揉进骨血,说:“哥,我爱你。”
陈继道:“我知道。”
周絔行道:“我,真的,真的,很爱你。”
陈继笑着说:“我真的真的知道。”
周絔行的下巴磕在陈继的胸口,抬起头来看他:“不想让你出去见人。”
陈继一秒严肃地拒绝:“不可以。”
周絔行说:“想把你锁在家里。”
陈继的食指点在周絔行的眉心,要毙掉他的一个手势:“不可以。”
“想把你关起来。”
陈继“开枪”了,一字一顿说:“不、可、以。”
“你不同意,”周絔行又把脸埋回去,很委屈似的,“你不同意”
“嗯,”陈继说道,“必须听我的。不可以关我。”
“好。”周絔行答应,“不关起来。你听话。”
陈继道:“嗯哼。”
周絔行一遍一遍说:“不关起来,不关,不关。”
陈继满意:“对。”
周絔行:“不关,不关关起来,关起来。嗯,关起来。”
陈继:“”
牙痒的陈继做出双枪李向阳手势,对周絔行疯狂“开枪”。
随后猛地把他从自己身上掀下去,自己去厨房煮醒酒汤。
“以前怎么没发现你喝多这么黏人”他嘟嘟囔囔地嘀咕。
周絔行立马站起来,要亦步亦趋地跟上:“哥。”
听见他这么叫自己,陈继又心软,都想把耳朵捂上了。
“坐沙发上别动,我去煮醒酒汤。”陈继制止他说,“你要是敢追过来我就让你睡客卧。”
周絔行顿时倒车回去,一下子坐在沙发上,脊背挺直,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陈继忙活。
用行动表明了“我很乖”。
喝完醒酒汤,周絔行依然紧紧地抱着陈继。
上楼的时候陈继只有一个念头:周絔行真的好沉。
到卧室,两个人同时倒进床里,周絔行手搭在陈继腰上,把他捞进怀中:“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