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色的,干净的,因为紧张而瑟缩不已,又因为十分钟前的自我开拓和润滑剂的帮助而水光淋漓。
色气,诱人。
“秦戗。”景文脩被看的受不住,近乎是哭腔的喊了他一句。
“别动。”秦戗警告他。
荒唐的念头起的简直不可遏制,秦戗觉得自己怕不是疯了。
他居然想舔上去!
“别看了。”oga小狗样的呜咽,讨好的就差摇尾巴了:“我弄,扩好了,你来,你抱抱我。”
“真他妈骚。”摇摇头,秦戗甩开刚刚那个细思极恐的荒谬念想,喉结动了动,倾身到床头柜去拿套子。
恨意横生,也不知道恨谁恼火谁。
景文脩,还是自己。
“干-死你!”
………………………………
一上午连轴转的连个喘气的功夫都没有。
直到把行政部关于国庆放假的休息通知签了字撂下笔,才算告一段落。
“秦总,帮您打饭?”小鹿敲了敲虚掩的房门。
惯性点头,可是又很快改了主意。
秦戗抬眼看看时间,十二点半。
“不用,我出去吃。”
“那好,我叫小李备车。”小鹿答的很快。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秦戗站起身,拿过外套,很是随意的问了句:“附近有什么比较清淡的菜式吗?”
八十六秒的超长红灯。
秦戗偏过脸,看了眼副驾座位上打包精美的食盒,很快又转正,看着红灯,很认真的严肃表情。
只有食指一记记敲着方向盘的动静,泄露了他的不耐和焦躁。
没干死。起码还有一口气。
早上强撑着请了假,中午自己如果不给他送饭,是不是就睡着不吃了?
真是个又娇气又笨的oga。
看过去那么放不开,保守的要命。
调查报告里面讲,袁启斓不是玩的很花吗?怎么会让自己的情人生涩的什么都不懂?
装的?不像。
昨晚的景文脩就像是被利刃强行剖开的贝壳,露出里面毫无防备最细嫩的肉,戳一戳,就会本能护疼的试图缩成一团。
哼,才不会给他缩起来的机会。
亲吻时不会换气,挨艸时不会发浪,只会求饶,不饶就忍着。
怎么会有三十多了还这么笨的人?
生过孩子的oga,怎么可能还那么紧致?
秦戗不记得了,那人腹部有没有横切的刀痕,会不会是剖腹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