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回去?肖祁寒,你没发现,我在你身边,总是会弄的满身伤吗?你既然已经要成婚了,为什么就是不肯放过我。”肖祁寒好似不愿在这个问题上与沈星风深谈,他又一次揉了揉沈星风的黑发,然后起身,“明日回府。”沈星风看着他的背影,一股怒意铺天盖地,再也压制不住,他抓起桌上的茶杯,重重的冲着肖祁寒砸了过去——茶杯摔在肖祁寒的肩膀上,滚烫的热水透过衣服带来难捱的灼痛。肖祁寒回头,正对上沈星风血红的双瞳。“肖祁寒,我不会和你回去。”肖祁寒微微垂头,眼神有些凉:“你别后悔。”他旋即走出屋内,沈星风听见他的声音在外面响起。“把乔熠矜绑了。”屋外传来乔熠矜的惊呼和怒骂:“干你娘!肖祁寒,你特娘的放开老子!”沈星风心头一慌,赶紧跑出去,只见乔熠矜已经被人五花大绑,扔在地上。乔熠矜眼底腥红,恨不得把牙齿咬碎:“肖祁寒,你给我等着!你欺负一个手无缚鸡之……呜呜……”乔熠矜的嘴被人用布条封上了。沈星风看着肖祁寒,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你在做什么?”肖祁寒转身走到沈星风的面前,伸手给他理了理领口的衣服,温柔道:“你是想跟我乖乖回家,还是想让我把他送给允应慎。”乔熠矜听到那个名字,身体剧烈的抖了一下,好似被霜儿打过的茄子,连挣扎都没了。沈星风胸口像被人塞了团浸泡了水的棉絮,沉甸甸的叫人窒息。“回家?”沈星风苦笑:“那是你和沉钧的家,不是我的……”肖祁寒低头,眼底全是沈星风的影子:“你要是愿意,我可以纳你为妾。”沈星风整个人僵住了。肖祁寒抚摸着沈星风垂落在脖子间的头发,“毕竟我们有过肌肤之亲,我的确该给你个名分。”沈星风瞳孔豁然一紧。他扬手,一巴掌重重的朝着肖祁寒的脸甩去——肖祁寒猛然攥住了他的手腕。那力气几乎要把沈星风的骨头捏断。“想好了吗?我要找人通知允应慎了。”沈星风扭头看了一眼地上一动不动的乔熠矜,脑袋一点点的沉了下去:“好,我和你回去。”肖祁寒放开沈星风,给了明阑一个眼神。明阑抽刀,刀尖在乔熠矜身上划了一刀。绳索应声而断。乔熠矜把嘴里的破布扯出来用力的摔在地上,爬起来拍拍身上的土,恨意慢慢的盯着的肖祁寒,“用我来威胁沈星风,肖祁寒,你真叫人看不起。”肖祁寒勾唇,不置可否。看得起也好,看不起也罢。他只要沈星风永远待在自己身边。他说完便握住了沈星风的手。沈星风的手冰冷,那种没有任何暖意的温度透过肌肤往身体里钻,像一块冷飕飕的冰块,沈星风在他的怀里一动也不动,木头似的,就这样任他拉着进了屋。温觉瞅了一眼肖祁寒,低头离开了。乔熠矜要进屋,也被温觉拦了下来。“星风……”温觉叹气,“斗不过肖祁寒的,别白费力气了。去找些药吧。待会儿可能要用到。”乔熠矜正想问什么药,忽的听到屋里传来沈星风一声短促的痛呼。他瞬间明白过来,一张脸涨的通红,恶狠狠的一脚踢开面前的石头,转头走了。……沈星风被肖祁寒扔在床上,什么准备都没有,被迫接受他的一切索求。疼痛感让沈星风绷直了身体,冷汗顺着额头滚入脖颈,再顺着胸口滑落下来。整个人都要被劈裂开来的剧痛,让沈星风难以忍受,他放弃无用的抵抗,攀着肖祁寒的肩膀,断断续续的讨饶,“别……别进了……啊……”肖祁寒捂住了沈星风的嘴。他已经失控了,愤怒裹挟着不安和惊恐。沈星风要离开他,他居然要离开……不乖的人是没资格讨饶的。肖祁寒将自己的脑袋埋在沈星风的脖颈的凹陷处,撕咬着沈星风的喉结,就着这样的动作,狠狠动作。沈星风在疼痛中数次昏厥,到最后,只能张着嘴,望着眼前晃动的黑影,无声的喘息。夜幕渐渐低垂,屋子里的声音终于渐渐的趋于平缓。温觉下意识松了口气,一摸额头,全是细细密密的潮湿的汗水。约莫过了一刻钟,肖祁寒才衣衫齐整的从屋内走了出来。温觉从石头上站起来,捏着乔熠矜带回来的药。乔熠矜跑去外面透气去了,他听不得沈星风被人这样折腾的发出的惨叫。